”半蹲着身子凑上车窗口,唐易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宋辞,你玩真的?”语气,没有半分刚才的戏谑调侃。 唐易有些隐隐担心了,宋辞是不是玩得太入迷了,这样一头扎进去,实在太过危险。 宋辞嘛,向来都是高危物品,易玩火自焚,更易引火上身。 “我不是你。” 宋辞眼神里明显有不屑一顾的嫌弃,唐易语塞,竟接不上话了。 “我从来不玩。”扔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宋辞的车开动了,刮起一溜烟。 若要深究,确实,宋辞从来不玩,动辄出人命,宋辞要是乱玩,那还了得。 唐易似笑非笑,勾唇:“不玩?”转身往入口走去,“这下玩大了。”转口,竟见着了那位本该早就入场的阮小姐,正出神地盯着宋辞那辆开得早就不见了的车影。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玩得大。 唐易有意调侃:“都听见了吗?”一本正经地称呼她,“阮江西小姐。” 阮江西收回视线:“你可以叫我江西。” 十分礼貌,又不显得刻意讨好,看得出阮江西的教养极好,倒像是贵族家养的小姐。 “不会太亲近了吗?”唐易半真半假的话,十分意味深长,“目前为止,我们还不是一家人呢,宋家的大门可没有那么好进。” 唐易刻意试探,阮江西似乎脾气很好,并不生气,只是淡淡回答:“宋家的大门我没有兴趣。” 唐易凑近一张生得极度妖气的俊脸,语态有点步步紧逼,听着却像循循善诱:“那宋辞的房门呢?有兴趣吗?” 阮江西抬起头,清婉的眸子,如同深秋的井水,清澈却冰凉,许久,她并没有回答。 “怎么不回答?”唐易似乎有意看好戏。 “这是隐私。”阮江西依旧冷静得好似没有情绪。 唐易笃定:“你不敢回答。” 逗逗阮江西,也好回了在宋辞那里受的气,不得不说,这位唐天王,真是幼稚得不要不要的。 阮江西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她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等问过宋辞,他不介意,我再回答你。” 不是开玩笑的语气,阮江西的神色与语气,都是郑重其事的。这个女人啊,真会四两拨千斤,等问过宋辞,别说房门这种私密话题,他恐怕连宋辞的家门都再也别想进了。 唐易忍不住笑出了声,很诚恳地称赞:“你很聪明。” 阮江西微微点头:“谢谢。” 唐易竟一时无话可说,这位阮小姐,教养好得让他忍不住想逗弄:“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吧,什么碰不得,什么玩不起。” 虽是玩笑话,却也不乏警告,大概旁观者清,唐易这个局外人总觉得宋辞玩得太过火了,感情这种东西,越过火,越危险。 其实,唐易多半是护短的,如若这位阮姑娘只是点到为止,那栽得狠的,必然是宋辞,唐易敢笃定,为半个唐家人的宋辞,别看他平日里一副动不动就要弄死别人的暴君样,但玩起感情,绝对玩不过这位阮小姐。 阮江西微微颔首,只说:“多谢你的忠告。” 真是有礼数的淑女。对于阮江西的出身,唐易是越来越好奇了:“阮小姐客气了。”躬身,伸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收敛一身的痞气,这位唐天王十分的绅士,“美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