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乖乖地任宋辞摆弄,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西餐。” 宋辞没有直面回答,只说:“你的经纪人很啰嗦。” 语气,还是嫌弃得很明显。对于阮江西那位不太靠谱的经纪人,宋辞一直都是不大满意的。 “她还说了什么?” “太多,没记住。”顿了一下,宋辞补充了一句,“不过和你相关的另当别论。” 那个姓陆的,确实说了很多,比如旁敲侧击地表示她的忠心耿耿肝胆涂地,比如直截了当地表示看上了某某某导演的剧本,还比如罗里吧嗦说了一堆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心酸,不过,宋辞只记住了与阮江西有关的,宋辞一边给她扣着外套的扣子,一边一一告知:“她说你不喜欢西餐,唯独喜欢甜食,喜欢白色,最不喜欢紫色,因为你会觉得太忧郁,喜欢栀子花,不喜欢所有气味浓烈的花,喜欢旗袍和唐装,喜欢judycollins,喜欢钢琴协奏曲,喜欢橘子花茶。”停顿了许久,宋辞才又补充,“还喜欢那只叫宋辞的胖狗。”语气,又冷又硬。 陆千羊的原话是:我家江西喜欢的东西很多,不过她最最喜欢的,就是家里那只狗,不然怎么会取像宋少您这么威武的名讳,不说别的,你看那只狗的体重就知道我家艺人对它爱得有多深沉了。 说到这的时候,宋辞便挂了电话,一点都不想再听下去。 阮江西看着宋辞喜怒于色,忍不住轻笑,她说:“千羊很了解我。”她的宋辞,一定费尽了所有心思去记住一切与她相关的点滴,阮江西搂着宋辞的手,稍稍紧了紧,“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嗯。”宋辞整了整阮江西的外套,才将自己的衣服递给她,张开手要她替他穿,阮江西笑着接过来,垂着眸子给他整理衣襟,宋辞的声音从头顶缓缓传来,他说,“以后我会比那个啰嗦的女人更了解你。”似乎认真思考着,说,“目前她还有点用,我可以暂时不换了她。” 语气,是一贯的唯我独尊,大赦天下般。 阮江西失笑,眨眨眸,几分狡邪,几分灵动,行了个戏里的淑女礼:“我替那个啰嗦的女人谢主隆恩。” 这模样,像只狡猾又灵气的猫儿。 宋辞抓着阮江西的手,将脸凑近了些:“如果你真想谢的话,可以亲我一下。” 语气,十分十分的冷傲矫情,俗称:傲娇。 阮江西失笑,踮脚吻了吻宋辞的唇角。 宋辞一路上心情都很好,连一向不太喜欢吃的甜品也吃了不少。不过吃的方式嘛,咳咳,有点与众不同,如下所示: 饭后甜点,是阮江西最喜欢的慕斯蛋糕,她的餐桌礼仪十分好,小口小口地吃着,姿态闲适又斯文,品了一口红酒,慢条斯理地吃着。 宋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阮江西拿着勺子的手,停了一下:“怎么了?” “味道很好?”宋辞盯着她的唇角,似乎很有兴趣。 “还不错。”阮江西就着自己的勺子,递到宋辞嘴边,“要不要尝尝?” 宋辞点头,握着阮江西拿着勺子的手,隔着桌子,他前倾,张嘴含住了阮江西的唇。 咣—— 阮江西的勺子掉在餐桌上,一向就餐礼仪十分完美的阮江西,失礼了,有些怔,睁着眼睛看着宋辞。宋辞直接覆着她的眼,深深亲吻,舔舐她唇角每一寸,罢了,他舔了舔阮江西唇角沾染到了奶油,说了句:“太甜了。”然后,拾起阮江西的勺子,放在红酒杯里浸了一下,又舀了一勺蛋糕,喂到江西嘴边,他说,“不过味道还可以接受。” 阮江西傻傻地张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