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风雨喧嚣,注定无眠,叶家,同样灯光通明。 “你这个混账!” 这混账,可不就是今天刚从省级重刑犯监狱里抬出来的叶竞轩,肋骨断了好几根,鼻青脸肿,手脚都打着绷带,整个人躺在躺椅上,完全一伤残人士。 叶宗信可不心疼,他心疼的是送去锡南国际的那百分之五的叶氏股份,火气久久难消,摔了茶碗,怒急了眼,瞪着叶竞轩,只恨不得上前去踢上几脚:“什么人不好惹,偏偏要动宋辞的女人,我这就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说着,抬脚就往叶竞轩身上踹。 叶以萱吓得傻愣在一边,也不敢上前去拉:“妈,妈你快拦住爸。” “叶宗信,你敢动我儿子试试!你动他一下,我跟你拼命!”苏凤于挡在叶竞轩前面,红着眼低吼,“竟轩已经断了三根肋骨了,你还下得去手,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难道还比不上叶氏5%的股份吗?” 亲儿子,有票子亲吗?当然没有! 叶宗信怒骂:“你懂什么?这5%的股份足够给叶氏换天了。” 苏凤于一愣:“你什么意思?” “少了这5%的股份,叶江西名下持有的股份与我趋近,而且她才是继承法人,纵使我掌了叶氏十五年的董事权,如今的叶氏还是姓阮!” 说到此处,叶宗信表情已经狰狞扭曲了,他运筹帷幄了十五年,竟让锡南国际临门一脚,搅乱了他所有计划,哪能不气。 苏凤于却不以为然:“怕什么,她股份多又怎么样,还不是死人,难不成她还能从棺材里跳出来和你抢董事权!” 不比苏凤于的有恃无恐,叶宗信浸淫商场多年,自然想得深远:“你一个女人懂什么,那5%的股份落到宋辞手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何况只是让死人说话而已。”脸越沉越难看,叶宗信思虑,“宋辞此人,不管是手腕还是心机都深不可测,h市商界十分,他一个人就占了九分,他有多少家底谁都不知道,他若是对我们叶家动了心思,就是十个叶氏也不够他吞。” 那个男人有多狠,叶宗信想都不敢想,对宋辞,他敬而远之,惹不起,只能躲。 “用得着这么草木皆兵吗?”苏凤于轻哼,“锡南国际与我们叶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宋辞就算再怎么只手遮天,也管不到叶氏来。” 妇道人家,就是目光短浅。商界尔虞我诈,又岂是井水与河水的深浅。叶宗信冷睨了一眼:“你别忘了当年宋锡南是怎么死的。” “当年的事宋家和叶家都遮下来了,宋辞又得了那样的病,他怎么会知道,就连唐婉和宋家也从来没有追究什么,谁还会旧事重提。”苏凤于面露狠色,精致的妆容难掩眉宇间的戾气,“再说了,宋锡南的死怎么算也算不到我们头上,宋辞就算要算账,那也应该冤有头债有主去找棺材里的叶江西!” 突然,一声厉吼:“住嘴!” 苏凤于被喝住,脸色一变,十分难看,见叶明远拄着拐杖下楼,还是收敛了脾气,放低了嗓音:“爸。” 叶明远一眼扫去,灼灼明目落在叶宗信身上:“家丑不外扬,当年那点事,以后都给我带进棺材里。” 叶宗信连连应道:“是。” “我知道了。”苏凤于低头,暗暗咬牙。 苏明远只说了一句,便拄着拐杖去了书房,客厅沉静不到片刻,叶竞轩就开始哼哼唧唧,嚷着腿疼:“都怪那个阮江西,要不是她我怎么会得罪宋辞,叫江西的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扫把星。” 显然,叶竞轩把所有账都记在了阮江西头上,对她恨得牙痒痒。 叶竞轩平时嚣张跋扈惯了,根本不知道收敛,叶宗信恼火:“看来断了三根肋骨还没得到教训,宋辞看上的女人,你再多舌,你就算死在了外面,我也不会再管你。”骂完仍然不解气,转身对苏凤于就横眉竖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