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辞摇头,笑得纯粹:“你在就好。” 阮江西还想说什么,宋胖叫唤得厉害。 “汪汪汪!” 叫唤完,它用肥胖的小身躯把叼着的小毛毯甩在了宋辞腿上,阮江西寻着望过去,然后缓缓将视线上移…… 骤然,她闭上眼,转过身去,耳根子很快便爬上一层绯红,有些结结巴巴:“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宋辞这才发现,他太着急寻她,连衣服都忘了穿,他解释:“我只记得你,一时着急。” 阮江西嗯了一声,不回头看他。 宋辞见她连脖子都红了,低着头搅着手指,便安抚她:“不用害羞,我记得我们做过很亲密的事情,你见过我的身体。” 嗯,没有其他记忆的宋辞,很诚实,嘴巴诚实,身体也诚实,因为,他说的同时,身体发热了,让他突然很无措。 然后,宋辞低头,仔细回忆某些记忆。 阮江西几乎吼他:“你先进去穿衣服。” 宋辞很听话,关门之前,嘱咐阮江西:“江西,你哪也别去,不然我会找不到你。” 终归是只记得她,所以担惊受怕。 阮江西说:“好。” 浴室水声又起,阮江西这才走到一边,给秦江打电话:“秦特助,这一次早了半个小时。” “我会立刻联系医生,阮小姐,你别太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她害怕极了,连握着电话的手都在颤抖:“嗯,我不担心,宋辞会舍不得的。” 分明这么虐狗的话,秦江莫名地觉得很忧伤,哎,情深不寿,伤人呐伤人。 大概是急着寻阮江西,宋辞进去浴室没几分钟就出来了,发梢还滴着水,蒙了水雾的黑瞳,看见阮江西后便亮了,他走过去,与她窝在一张沙发里,张开手就要阮江西抱他。 阮江西起身。 宋辞抓着她,神情很紧张:“去哪?” 战战兢兢,患得患失,宋辞没有一点安全感。 这样的宋辞,每每都让阮江西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去拿毛巾。”阮江西对他很耐心,轻声地解释,“给你擦头发。” 宋辞却不松手,站起来要和阮江西一起去,完全一副阮江西走到哪便跟到哪的架势。 他对阮江西太依赖,几乎寸步不离。她也依着他,任他牵着来来回回。 除了太黏阮江西,这时候的宋辞,格外乖顺与听话,趴在阮江西膝盖上一动不动,让阮江西给他擦着头发,偶尔,会用脸去蹭她的手,然后亲她的手心,有一下没一下的,像宋胖在舔她。 他闹得她手心发痒,躲着宋辞的唇,手指落在他额头两边,轻轻地揉着:“头还痛不痛?” 他扬起头,专注地盯着阮江西的脸看,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越发痴迷了眼瞳,说:“看到你就不痛了。” 阮江西亲亲他的眼睛:“早一点睡,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你陪我睡。”说着,他抬起脸,要她亲吻。 “好。”她笑着应他,亲了亲宋辞的嘴角。 宋辞笑得欢愉,拉着阮江西去睡觉。 宋胖立马拔腿跟上去:“汪!汪!汪汪!”缠在阮江西脚边,它死缠烂打。 明天也许有雪,今晚格外的冷,宋胖不想睡阳台。 宋辞用脚踢它:“滚开。”又踢一脚,凶它,冷冷瞪它,“离我的江西远点。” 宋胖挨了一脚,滚了三滚,爬起来就叫唤,撕心裂肺地撒泼:“汪汪汪!” 真是一对冤家,不管什么时候,宋辞和宋辞,总是这么水火不容。 阮江西笑,问宋辞:“还记不记得它?” 宋辞坚决否认:“不记得。”他不想承认,他的江西居然会给这只又蠢又丑的胖狗取他一样的名字,简直是奇耻大辱,宋辞嫌弃得不得了,对阮江西强调,“我只记得我讨厌这种胖狗。” 分明记得,分明记仇,宋辞睚眦必报,提着宋胖一条腿,打开窗户就把它扔出去了,然后果断地关上了窗户,对阮江西说:“江西,我们去睡觉。” “嗯。” 阮江西回头看了好几眼,还是没有逆着宋辞的意思,心里想着把宋辞哄睡了再来开窗户。 可是,宋辞却不愿意睡,缠着她玩亲亲。 再说被扫地出门的宋胖,好在是一楼,它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就着地了,滚了几圈,它抖抖一身白毛上沾的尘土:“汪汪汪!” “宋胖。” 宋胖闻声远眺,见来人,是顾白。亲人呐,它立刻纵身一跳扑进了顾白的怀抱:“汪~” 叫得那是矫揉造作,语调十八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