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宗信怒了她一眼:“你怎么回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心神不宁。” 苏凤于似乎心有余悸:“宋辞带来的那个女人,每次见她,都会让我产生一种错觉。” 叶宗信完全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 “她的眼睛很像,”停顿了一下,苏凤于说,“像阮清。” 何止像,简直一模一样,从叶宗信第一次见阮江西便发觉了,阮江西那双眼,会让他无处遁寻。 叶宗信压下心头的震惊:“不要自乱阵脚,我查过了,她只是攀权附贵的三流演员。” 苏凤于仍旧心有疑虑:“她刚好姓阮,她也叫江西,她和宋辞,这样的巧合太多了,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眼色,竟有些不易察觉的慌乱。 叶江西啊,是整个叶家的噩梦。 叶宗信怒斥:“妇人之仁!”沉声脱口便道,“宋锡南和阮清都死了,当年的事谁也不知道。” 突然,女人的声音传来,阴阴测测的冰凉:“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叶宗信夫妻猛地抬头看起,泳池对面,唐婉面覆寒霜,一双眼,似淬了花火。 苏凤于身子一颤:“唐、唐婉。” 即便是蝉联了几届的影后,此刻的苏凤于仍然难掩慌张失措,脸色惨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唐婉却一步一步地靠近:“这么惊慌,做贼心虚吗?” 隔着泳池十几米的距离,便是于家的停车场,阮江西正等在此处,身上披着宋辞的外套,张望着停车场的方向。 于景安从后面走过来,已经换下了礼服,穿着一身居家的针织长衫,披了一条披肩:“宋辞呢?他怎么放心把你放在豺狼窝里。” 脚下这一处,还是于家的地盘,这于家的大小姐却将之形容为豺狼窝。 阮江西只是笑了笑:“他去开车了,我在这等他。” 于景安坐在灯下的长椅上,盘起腿坐着,指了指正厅的方向:“知道里面有多少觊觎你家宋大少的雌性吗?你就不担心。” 阮江西摇头,眼底云淡风轻毫无波动。 于景安轻笑:“你太肆无忌惮了。”打趣,“宋辞那样的美色,自荐枕席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去了。” 可不是危言耸听,宋辞那张脸,确实招蜂引蝶。 阮江西并不否认于景安的话,只是说:“他不会记得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也是,只此一条,就够阮江西有恃无恐了,更何况,宋辞的情有独钟。 于景安点点头,看着别处,声音有着夜里独有的宁静沉稳:“确实,这个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人,在宋辞眼里只有两种区别,一种是不相干的别人,一种是你,阮江西。” 多厚此薄彼的分类法,却不置可否,在宋辞的认知里,阮江西就是一人独占鳌头。 若她是阮江西,她也会肆无忌惮吧。于景安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起身,拂了拂身上的披肩:“作为不相干的别人的我,不妨碍你在这当一块望夫石。” 阮江西道了一声‘再见’,缓缓转身,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临近游泳池,隐约,有争吵的声音。 “当年你们做了什么?!” “是不是你们害死了他?” “是不是你们?” 唐婉几乎尖叫出声,每一句都咄咄逼人,将叶宗信夫妇逼至池边。 苏凤于几乎趔趄了几步,站稳了,猛地抬眼:“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害死他的是阮家母女,是叶江西,她才是害人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