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随手一指:“那位美女临时换了我当男伴。” “巧合?” 顾白颇为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可能那位美女觉得我比她原本的男伴帅太多了。” “……”宋应容瞠目,果然,是**计,顾白这厮,真是女人的劫。宋应容忍俊不禁:“h市的市风真的该整治了。” 顾白举起酒杯,碰了碰宋应容的杯子:“那辛苦宋书记了。” 宋应容失笑,抿了一口酒:真是个没自觉的家伙! 那边,灯光最亮处,人群聚集,掌声阵阵,叶宗信春风满面,切了生日蛋糕的第一刀,妻女相伴左右,一家人其乐融融,简直羡煞旁人。 这群家伙,戴上了面具,开始狂欢了。 晚宴越来越无聊了呢,宋应容第三次看了看时间:“都这个点了,江西不会不来了吧?” 顾白不疾不徐地切着面前的甜品:“她一定会来的,不然我来做什么?” 这话说的,竟是如此理所当然。顾白这司马昭之心,未免太明目张胆了。 宋应容顺口回了一句:“那宋辞也一定会来。”语气,有些刻意,像是有意不让他痛快。 顾白无关痛痒的语调:“所以?”眼角微微上挑,笑得邪肆,“宋辞要如何,和我有关吗?” 阮江西身边只有一个位置不是吗?宋应容只道:“我觉得你可以功成身退了。” 顾白笑了笑,将那份切好的甜点推到宋应容面前:“你真不了解男人。”他放下刀叉,擦了擦手,“宋辞爱她,所以,他从来都没有决定权,同样,我也没有。”语气,平常又随性,好似一种习以为常。 心不由己,大概是这个意思。 爱情这个玩意儿,永远都爱得更深的那一个,交付出心与灵魂,然后,全权被主宰,没有半点自主权,比如顾白,比如宋辞,也许,还比如她自己。 宋应容笑他:“这话你敢对阮江西说吗?” 顾白十分坦荡:“不敢。” “呵呵。”宋应容笑出声,骂道,“你这个猖狂的傻子。” 顾白并不否认。 宋应容喝了一口酒,转头看向别处,她想,她和顾白真像呢,这么明目张胆得像个骑士,又这么如履薄冰得像个懦夫。 露天会场,觥筹交错,生日狂欢,正缓缓拉开帷幕。 “很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参加以萱的生日会,叶某倍感荣幸……” 于景安看着台上正在谈笑风生的叶宗信,嗤笑了一声:“当然要倍感荣幸,我们三个可是难得凑齐了。” 这一桌,在最外侧,坐得正是于家三位尊贵的后辈。 “景致姐,你怎么也来了?”于景言似话里有话,“你不是一向不出席这种场合吗?” 于景致心不在焉,一直看着入口的方向,随口应道:“凑个热闹而已。” 口是心非的女人。 于景安懒得迂回,直接就点明了:“看来你也预感到了,宋辞会来。” 于景致回过头,眸光有些冷。 于景安好似没看见一样,继续自话自说:“依照宋辞的性子,怎么可能容许叶家对江西这么颐指气使,宋辞肯定会来,你是来见他的吧。” 于景致猛地起身,打翻了面前的酒杯:“自作聪明。” 于景安耸耸肩,不以为意。 生日宴会,越发热闹起来,叶以萱许了愿望,对着媒体镜头,说希望电影能取得好成绩,苏凤于又言笑晏晏地谈了一番电影的事情,这宣传工作是做足了。 “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叶某还有一件事要宣布,今天是以萱二十五岁的生日,我这个做父亲的有件礼物要送给她,也想请在座的各位做个见证,”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