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宋大少又鄙视又嫌弃。 阮江西却隐隐有些担心,小辞是贵宾,金桔是博美,她不知道这两种不同品种的狗狗会不会孕育出新品种来。 越想,阮江西越不放心,她家狗狗看上去很喜欢金桔,看金桔的眼神比饿的时候看火腿培根还炙热。 “想什么,眉头皱得这么紧。” 阮江西担忧地看着宋辞:“如果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 两个字,瞬间愉悦了宋辞的心情,他盯着江西的肚子,喜上眉梢,说:“我们去登记。” 阮江西怔:“……?” 宋辞轻轻摸摸阮江西的小腹,开心地晃着她的手,说:“我更喜欢女儿。” 阮江西囧,拿开宋辞放在腹上的手:“我说的是邻居家的博美。” 宋辞前一刻还阳光明媚的眼里,顿时乌云密布:“它怀孕关我们什么事。” 阮江西很有原则:“万一是小辞搞大了金桔的肚子,不能不负责任。” 宋辞俊脸一垮,顿时没有食欲了,晚饭草草吃了两口,然后抱着阮江西就去了卧室,不等她洗澡,宋辞便用牙齿去咬她裙子后面的拉链。 女儿,他想要得很。 他缠着阮江西亲热之时,宋辞突然想到一茬,动作停下,手还落在阮江西胸前:“你觉得我哪个部位最有魅力?” 这个问题,今天记者问过她,没有听到阮江西的答案,宋辞一直耿耿于怀。 阮江西红着脸不说话,宋辞便把让她害羞的法子全部来一遍,直到阮江西软绵绵的央求:“宋辞。” 他伏在她耳边:“我想听。”大有一股她若不说,他便磨到她开口的架势。 阮江西投降:“唇。” “只有唇?”宋辞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你对我哪个部位不满意?” 往往在亲热的时候,宋辞会不按常理出牌,随着性子闹她,会缠着她问一些羞怯又直白的问题,阮江西却不得其法,完全招架不住。 最后的结果,总是阮江西一溃千里,便由着宋辞闹她,由着他教她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次日,《法医》拍摄现场,一间小小的解剖室,里里外外全部都是人,几十个镜头,切向解剖台。 长发披散,遮住了半张脸,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解剖台上的尸体,手腕一转,解剖刀便掉了个方向,沿着尸体胸膛的部分,一刀划开,瞬间染红了她的白色无菌手套。 快速,干脆,法医海棠的解剖刀,是整个法医界最快的。 剖开,抽血,将器官剥离,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然后停滞,她盯着尸体的腹内看了许久。 “腹部没有积水,胸前的伤口偏开了心脏三公分,死者真正的死亡原因,是后背的刀伤,。”顿了一下,她看向旁边的男人,“这起案子,是他杀。” “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说话的男人一身黑色的风衣,轮廓立体,他是雷霆重案组的组长,靳纶。 “死亡时间是昨晚七点到八点之间,凶手是一个身高一米六五的女人,长头发,留着长指甲,体型偏瘦。”她脱下手套,用医用绷带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还有,受害人没有挣扎的迹象,是熟人作案,凶手是死者认识的人。” 最后一句台词刚落,阮江西转身:“抱歉,暂停一下。” 阮江西瞬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