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现在公开,百害而无一利。 “我只顾及宋辞。”阮江西很固执,“若是他看到了消息,也许就会来找我了。” 孤注一掷,为了宋辞,她宁愿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 陆千羊无可奈何:“我明白了,公司那边我会安排。” 月下昏黄,别墅外,泊了一辆白色的车,阮江西认得那个车牌,是于景安的车。 “你先回去。”对陆千羊道了一句,阮江西走近,借着路灯的光,望向车窗,“你来找我和于家有关吗?” 于景安笑笑,这个聪明的女人。 她下车,关上车门靠着车身,双腿交叉叠放,手随意地放在口袋里:“没办法,我要是不来求情,于家连家门口都不让我进。” 夜色微暖,阮江西的眸子却微凉,她只道:“景安,我不会停手。” 不过五天,这么短的时间,阮江西几乎把于家逼上了绝境,巨资买断药材市场,她简直在玩火。 不惜代价,阮江西的目的,是于景致。 于景安凝眸深邃:“江西,你若要继续对付于家,只会两败俱伤,于家垄断医药行业这么多年,没有那么容易受制于你,你若不收手,会玩火**的。” 于家底蕴深厚,阮江西身后即便有锡南国际支撑,也同样落不到好,更何况是阮江西这种近乎自爆的玩法,伤敌十分,自损七分,这个道理,她不可能不懂。 “这些话,你应该转告给于景致。”阮江西抬眼,眸染寒凉,“于家不应该让你来求情,我的目的是于景致。” 她不退一分,这场博弈,阮江西玩定了,若于景致不出现,她只怕会不计后果地毁了于家百年基业。 于景安失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像宋辞,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有我的底线。” 阮江西侧身而立,轮廓笼在昏黑的路灯下,越发显得冷漠。 于景安耸耸肩:“我知道,你的底线是宋辞。”宋辞是阮江西的逆鳞,只要一触及,她就会竖起浑身的针刺,处处防备。 提到宋辞,阮江西眼底一沉:“转告于家,于景致不出现,我绝不罢手。” 结果,意料之中,于景安并不惊讶:“既然谈判失败,我就不浪费口水了,江西,好自为之。”随后,拨了个电话到于家。 “谈得怎么样?” 老头子紧张得不得了。 也是,于家百年基业啊,若是阮江西真要倾巢而出,于家恐怕必死无疑。 于景安言简意赅:“崩了。”郑重其事地补充,“准备后路吧。” 于照和在电话里咆哮:“怎么会?那个女人想自讨苦吃吗?惹了我于家,她也别想好过。” 于景安瞧了阮江西一眼,见她面无表情,不忍笑道:“没办法,宋辞的女人就是钱多,不差这几个。” 于照和气坏了,声音不开免提都能震破于景安的耳膜:“混账东西,你告诉那个女人,她——” 于景安直接挂了电话,掏掏耳朵,回头看阮江西:“不要去于家的医院,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阮江西道:“谢谢。” 于景安笑得有些无奈:“没办法,我当于家的逆女当久了,改不过来了。” 转身,摆摆手,于景安走人,背影洒脱。这一场硝烟啊,宋辞不来,阮江西不止。 三更半夜,于家灯明。 于老正在大厅里发火,一屋子于家老小都在,各个脸色颓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