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宋辞,从来不隐瞒:“这样的话,我不能对顾白说,只能对你说。” 顾白若听见了,只怕连命都会掏来给阮江西。宋辞捏捏她的脸,语气很沉闷:“江西,以后不要对我说这种话,我会被醋淹死。” 明知道,与爱情无关,他还是嫉妒,嫉妒得发狂,阮江西与顾白的十六年,是他不能介入的。 阮江西听话地点头:“好。” 宋辞这才松开眉头,却没到几秒:“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宋辞扶着她的肩,很一本正经,“你现在最爱的人是我,以后宝宝出生了,你最爱谁?” “……”阮江西答不上来。 然后,为了处罚她没有立刻选择他,宋辞发了狠地亲她。 宋辞的陪产日常之睡前篇 从顾家回到家,已经入夜,洗了澡,宋辞抱着阮江西一起睡,本是秋高气爽的天气,不大一会儿,宋辞就说热。 阮江西从宋辞怀里钻出来,嗯,她也有点热。 宋辞一把又将她拉回去,两手抱住:“江西。” “嗯。”阮江西有点痒,往后躲了躲。 宋辞蹭了蹭她的脖子。求欢意图明显,凑近阮江西耳边,嗓音沙哑得有些性感:“今天医生说一周可以做一次。” 阮江西脸上滚烫,害羞得将脸藏进宋辞怀里,小声得说:“关灯。” 宋辞捧着她的脸,不让她躲:“不要,我要看你。”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宋辞在床上一向任着性子来,而她,也一向惯着她。 宋辞笑着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哑着嗓子说:“我会很轻的。” 大概是记着医生的话,一周一次,不宜太久,宋辞耐心极好,动作很轻。 月儿,藏进了云里。 次日,风清气爽。 阮江西结婚的消息公开后,除了领新婚红包领到手软的阮粉之外,欢喜的还有叶家人,原因嘛,阮氏与锡南国际珠帘合璧喜结连理,阮氏的股票大涨。 深秋的天,太阳不烈,十分舒爽,阮江西窝在露天花房的藤椅上,眯着眼打电话:“将最后5%股份抛售出去。” 片刻,她又说:“不是叶宗信,是柳绍华。” 电话还没有挂断,宋辞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手机,挂断扔在一旁,阮江西刚睁开眼,宋辞的吻就压下去了。 她有些迷蒙地看他。 宋辞啄了啄阮江西嫣红的唇:“手机辐射对宝宝不好。”深秋的天还有些凉,宋辞将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半蹲在她面前,“你若想对付叶家,我可以帮你做。” 阮江西拉着他的手,放在脸上蹭蹭,摇头说:“不,我要他们自己对付。” 宋辞用指腹拂了拂她的脸:“窝里反?” 阮江西点头:“我在等叶宗信众叛亲离,等那一家人自相残杀。等他站上最高的位置然后被最亲近的人拉下来。” 借刀杀人为上乘,其中,又以自相残杀最为上乘。她啊,要叶宗信从天堂跌入地狱,万劫不复。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有些心疼,若是依照他的性子,哪有这样的耐心,早便撕了那一家人,她家江西却更喜欢这种杀人不见血的玩法:“随你怎么弄。” 阮江西笑着,握着宋辞的手放在腹上,小声地呢喃细语:“宝宝,别像妈妈。” 别像她,如此心狠手辣。 宋辞立刻就反驳了:“我希望她像你,长得像你,最好性格也像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