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皇上您派过去的太医全数被拒之门外,质子府外重重守卫,荣德太子有令,北魏之人,不得踏进质子府一步,到现在,连荣德太子中了什么毒,我们都查不出来。” 成帝凝神,若有所思:“燕惊鸿到底在谋什么?” 燕惊鸿? 周鸣募地放大了瞳孔,不想,这出使北魏的大燕太子,居然是个替代品。 质子府外,亮了明灯,甚至火把环绕,燕军严阵以待,牢牢防守在质子府周围几米,一步一兵。 亥时三分,燕惊鸿昏迷了两个时辰,这才醒来。 长福惊喜:“殿下。”连忙去床边近身伺候,“您可算是醒了,还好那茶毒性不强,不然非得出大事不可。” 那杯茶里,下了四月草,只是,量微,大燕的御医说,毒量拿捏得刚刚好,能毒发,却不会致命。 那个七岁的奶娃娃,还真能搞事情!长福是断定了,一定是那个奶娃娃惹的是非。 燕惊鸿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她呢?” 开口第一句话,问的就是那个奶娃娃,那个给他喂毒药的女人!长福公公心里愤怒难消:“她死不了,殿下您先喝药,周御医说您体内的毒需尽快肃清,不然会——” 燕惊鸿冷冷打断:“常青呢?” 常青,常青,就知道问她,殿下莫不是真让那奶娃娃给迷得神魂颠倒了不可? “快说!” 长福公公被吼得胆战心惊,不敢再隐瞒:“成帝罚她在南宫门前长跪,说是殿下不醒,她就不得起来,这个时辰,应该还在跪着吧。” 燕惊鸿听完,面色一寒,掀开被褥便要起身。 长福公公连忙上前阻止:“殿下,您现在身体还没复原,体内毒素未清,还不能下地,您——” 燕惊鸿冷眼看向侯在门口的林劲,字字冰寒:“去外面跪着,她跪了多久,你便跪多久。” 林劲惊了一下,尊令:“是。”殿下,这是怪他没有护好他的人。 长福公公有些替林将军不平:“殿下,这常青毕竟是大燕的人,成帝要罚,我们也——” 燕惊鸿打断,冷漠,不容置疑:“还有你,也去跪着。” “……”长福公公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刮子,“是,奴才这就去跪着。”外面天寒地冻,殿下心疼他的奶娃娃,就不心疼他这个跟了他十几年的心腹。 长福心腹表示,心里有点不爽。 燕惊鸿随意披了件貂绒披风便出了寝殿,屋外,风雪正大,燕惊鸿脸色苍白,本就白皙的容颜,越发没有血色,喊道:“林劲。” “在。” 林将军还在雪地里跪着。 “先让闻宇过来。”燕惊鸿停滞了一下,又命令,“然后,继续跪着。” 真记仇!真护短! 林劲一听,大呼:“殿下,万万不可。” 闻宇是北魏的右相,也是大燕景王安放在成帝身边的棋子,多年绸缪,这颗棋子,怎能这样就暴露掉。 长福公公也道:“殿下,林将军说得有理,大燕朝政不稳,北魏又逢夺嫡,这时候,不宜锋芒毕露。”养精蓄锐多年,怎么如今就不能忍了,说来说去,还是常青那个红颜祸水。 林劲沉声谏言:“殿下,为时过早,不宜打草惊蛇。”若为了常青一事,惊动了成帝,多年绸缪,便有可能化为烟云,林劲高声相劝,“殿下,三思。” “为时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