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看向杨天昌,双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这杨天昌磕了个头:“村长,我替我后娘向你道歉。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求你原谅她吧。你家的损失,不管多少银子,我们家都赔。” 梁氏听他不断将罪名引到自己身上来,努力让自己坐实这罪名时,气得胸口那叫一个疼痛。 “贱人,我打死你个白眼狼。哪怕以前我真的对你不好,你也不能这样对我。说到底,我也是你娘,还容不得你黄口白牙这样将脏水往我身上泼。” 怒得不行的梁氏,顾不得身上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跪在那的雪芝撞了过去。 贱丫头,小小年纪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弯弯道道,今日自己若是被她将这个罪名落实,怕是等着她的,就是坐牢或者砍头。 她没做的事,为何要这样污蔑自己? 莫不是这个贱丫头自己做的,对,说不准就是。 她才回来,晚上杨天昌的家就起火了,不是她又是谁? 若真不是的话,她为何要将这事赖到自己身上? 想通这事的梁氏,仿佛抓着了一线生机,待将颜雪芝撞到在地后,才对众人道:“火是这贱丫头放的,不是我。她之前一直装疯卖傻,去阮家坑的颜家住了,想来被那夫人发现,这才给赶回来的。” 她说着,又上前踢了一脚准备站起来的雪芝,面带不屑道:“你喜欢杨嘉祥,可惜人家不稀罕你。想来你这是心怀有恨,才会放火烧人,所以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吧?” 雪芝到底年幼,加上这半年多来,在阮家坑那边被骆娇恙娇生惯养,故而这会儿被梁氏这么一打,便趴在地上,起不来身子。 “你胡说,那天我起夜的时候,还听你和爹吵架,说爹没用,后来你们说什么火的,再然后我听我爹睡着了,之后听到开门声,后来村长家就走水了,这不是你,又是谁?” 颜春生听到这里,有些明白了,但是却不敢置信地看着雪芝。 分明在听到走水之前,他还未睡,梁氏也一直在和他吵架,哪里又是她说得那些。 难道,这火还真是这丫头放的不成? 可是为什么? 莫非被梁氏说中了,她说的其实是真的? 众人看颜雪芝和梁氏你来我往,互相说对方是放火之人,纷纷有些傻眼。 其实他们私底下都是在说,放火的人是颜雪芝,毕竟她那天晚上出现的太不合理了,加上又有人说,起夜时,看见她出门。 可方才听杨天昌的话,分明就是那梁氏心怀有恨,所以才放的火。 但是,刚刚听颜春生的话,那梁氏分明就是和她在吵架。 如此一来的话,说谎的人,是颜雪芝? 可是她怎么敢,她年纪那么小,怎么敢这么狠毒到半夜放火烧人宅子? 分明就是想要人死,所以才会选在人都睡着后。 太可怕了,这样的人,怎么能放在村里? 这些天,他们夜里都不敢睡踏实,就怕自家也被烧了。 杨天昌被吵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