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众人议论纷纷,许如月一哽一哽的说::“我没有,那回落水的是我,是我不小心滑倒了,方才我与尤姐姐也是闲聊,从未说过楚虞妹妹的不是,至于我向你赔礼,赔的什么礼,难道还要我细说么?” 尤舒琴拧了下眉头:“她都快逼死你许家了,你还替她留什么面子?” 许如月抹了一下眼泪,红着眼眶看向淮景阳:“若不是我,当初嫁给景阳的就是你,我知道你怨我恨我,可景阳已经娶了我,你何必又执迷不悟,你都已经嫁了容庭了,就不能放过我么?” 园内一下议论纷纷,尤舒琴不屑的碰了碰发簪,朝方才还帮着林楚虞说话的丘嫦沁道:“喏,听见了?人家俩人真心相爱,林楚虞横插一脚不成,还针对起许姑娘来了,你说羞不羞?” 丘嫦沁噎了一下,狐疑的看了眼淮景阳,真是这样? 姚骊在一旁蹙了下眉头,怎么她听闻的不是这样? 众人都好奇的打量着这几人,这事早有所耳闻,只是传来传去变了味道,也不知谁说的是真的。 楚虞闻言轻声一笑,满脸的云淡风轻:“当初要不是你以死相逼,弄的淮家手忙脚乱的,我为不给淮家添堵这才息事宁人。若不是如此,我怕是与容庭也无缘了,说起来,还得多谢三夫人,何来怨恨一说?” 丘嫦沁看热闹的挑了下眉,以死相逼? 有意思。 许如月愣了一下:“可是你当初,分明就是要嫁给景阳的,这么短的时间,你哪里就能心甘情愿嫁给旁人,你敢说你不是为了景阳,才欺压我许家?” 淮景阳拉了下许如月的衣袖:“你在胡说什么,别说了。” 许如月咬了下唇,低声道:“我爹娘都快让路家逼死了,你这时候难不成还想护着林楚虞,她可是容庭的人!” 淮景阳顿时无言,垂着头,实在不想搅进来。 而且他心下也觉得,楚虞总会有点怨恨许如月的,或许,也怨恨他… 尤舒琴催道:“你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不辩解两句了?” 楚虞低头睨了她一眼,笑着道:“尤姑娘,我听闻如今尤家的几个铺子账房,都由你打理了?” 尤舒琴下意识点了下头,又蹙着眉头问:“这跟淮家有什么干系。” “若今日路家败落,各铺子里银子周转不过来,为解燃眉之急将两个最值钱的庄子卖给尤家,尤家是收还是不收?” 尤舒琴皱着眉头询问:“最值钱的庄子?” 楚虞颔首应是,尤舒琴嗤笑一声:“既是最值钱的,为何不收?” 许如月大抵知晓林楚虞在说什么,慌张的打断她:“可是当初路家可是压了一半的价,本该值一万两千两,却生生压到了六千两,这不是欺负人吗!” 尤舒琴一下会过意来。 楚虞冷笑道:“路家可有将刀子架在许老爷脖子上,逼他将庄子卖了?” “可是、” “既然没有,何来欺压一说?许家拿着路家买庄子的银两周转了生意,解了燃眉之急后却又反过来说路家欺负人,这究竟是谁欺负谁?” “可旁人都误会了,本着不想得罪路家的态度,拼命往许家身上踩,这不是要逼死我爹娘么!” “这旁人误会了,与路家有何干系?” 许如月急了:“可只要路家出来说句话,便可消了误会!”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