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当成父亲尊敬的原因吧。 有一个护短的长辈,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在中国,家长也好,长辈也好,行事无非两种方式,一种是帮亲不帮理,一种是帮理不帮亲。很多时候,孩子因为不听劝告,一意孤行时,父母总会这样说:以后吃苦了不要来找我,做为他们不听话的惩罚。 等孩子真的受了挫折,回到自己面前时,他就在众人面前数落孩子,看到了吧,吃亏了吧,我早就提醒过你了。似乎自己的面子满足了,就开心了,至于孩子心理上是否会有阴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董明承还记得有一个堂哥,因为读书不好,不肯听从爷爷的意见,去高速公路做收费员,而是去了南方打工,五年后回来,堂哥一事无成,回家后除了他父母,没有一个人心疼堂哥这些年在外受的苦,听到的是爷爷的冷嘲热讽:现在回家了,肯定发财了吧。 那时候他还只有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就在老人家身上,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从那时起,他就很难跟那些长辈亲近起来。他总以为,当家人吃了苦回家,长辈唯一应该做的,是给他们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体贴的宽慰。 所以当他在许老师夫妇身上,感受到那种无条件的信任和安慰,就把他们认做了自己最亲近的人。 这些年来,许老师不管工作上,还是生活中,都对他帮助不小,即使走上了省厅的工作,许老师还经常提点他工作上的要点,让他少走了许多弯路。 现在看着师娘在自己面前流泪,董明承心里自然不好过,他低头想了想,安慰道:“师娘你别急,我们都会尽力帮小夏的——” “嗯。”陈明霞擦了擦眼睛,用力点了点头。 “小董,你也是大人了,要懂得量力而行,别因为你师娘,而干下糊涂事。”许仲远语重心长地提醒道。 “我知道了,老师。”董明承望了一眼老师灰白色的脸,重重的应道。 ※※※ 晚上家里又多了一个人,阿福这次怎么也不肯回家,非要跟师傅在一起,段威夫妻没有办法,只得让阿福留了下来。 床上多了一双眼睛,夏久胜的左右都有一个孩子贴着,赵择中只能强忍着,直到孩子都睡着了,两人才偷偷摸摸爬起来,披了一件外套,连裤子也没有穿,就在卫生间里狠狠弄了起来。 夏久胜扶着墙,撅着臀,身子被赵择中开发得已非常敏感,每次进出,他都发出难耐的叫声,直到在赵择中连续快速地撞击下,身子控制不住,前端喷涌而出,溅了一墙。 夏久胜身子软下来,转头去亲赵择中,赵择中张嘴回应,身子依然没有停止动作。 在赵择中的不停运动下,夏久胜前面又抬起了头,他眯起眼睛,发出比刚才更急促地喘气声,扭动身子,主动朝后迎去。 赵择中原来想让夏久胜泄几次,自己才释放,现在被夏久胜夹得再也忍不住,用力朝前顶,没几下就紧紧楼住夏久胜,身子密不可分地连在一起,注入夏久胜的体内。 喘了几口粗气,那种释放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赵择中搂紧夏久胜,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好久,两人才缓过劲来,身子一动,后面啵地一声滑落,乳白色的液体跟着流了出来,夏久胜脸一红,连忙缩紧后面。 两人站在水笼头下,分别帮对方洗澡,当赵择中的手指在伸进后面,帮他清洗时,他的后面含住赵择中的手指,用力往里面吸。 “还没有吃饱啊?”赵择中笑着拔出手指,伸手打了一下夏久胜的屁股。夏久胜一震,后面一松,液体又流了出来。 “我自己来。”夏久胜窘极了,抢过水笼头,朝自己后面冲去,打算自己洗。 赵择中恶作剧地将手指伸进去,在他后面搅动了几下,用力顶在一个地方,笑道:“你看它咬得多紧,看来更喜欢我的手指呢?” “赵择中——”夏久胜恼羞成怒,瞪着赵择中。 “好吧,那我先回房间。”赵择中乖乖地去拿浴巾擦身子,不敢再拿夏久胜的身体开玩笑。 ※※※ 等赵择中睡着,夏久胜进了空间。 因为明年计划多酿些葡萄酒送给聂红军,夏久胜从葡萄枝上剪了一些枝条,找了一块空地,扦插在上面,直到数了数,差不到有一百多株了,才停止再种。 空间的生长发育速度跟外面不同,相信到明年夏天前,这些葡萄藤至少能结出几千斤果实来。 当然,如果不够,可以年后去果木基本买些成活的葡萄苗,反正这些钱他也花得起。忽然响起枸杞酿酒,更加珍贵,看来自己得多买些枸杞苗了。 那些以前种的药材,变化都不大,看来短时间要收获是不可能。特别是人参,都没有长大多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