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做为嫂嫂,自然不适合发表意见,所以没有开口,也阻止女儿继续说。 “我怎么不知道,两个男人谈恋爱,那是纯爱,最美好的事。”女孩子口无遮拦地说道。 “谁告诉你这些的?”见女儿说出这样的话,大嫂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大家都这么说的啊。”女孩子见妈妈大惊小怪的样子,嗤地笑了一声,一付你老土的嫌弃模样。 “囡囡,别乱说。”聂正信沉下脸来,瞪了女儿一眼。 女孩子见爸爸生气,吐了吐舌头,不再作声,只是暗地里举了举拳,算是给小叔鼓励打气。 “好了,这件事先放放,以后再说。今天老大一家回来,别说扫兴的事。”聂红军不想破坏气氛,教训道。 聂正诚再次低下去,吃自己的东西,聂正信努力找些话题,活跃气氛,但是他的宝贝女儿,似乎对他们的态度不高兴,所以闷着头吃饭,不再搭理他们的话题。 吃完饭,聂红军把大儿子儿媳叫到房间,把赵择中和夏久胜的事,细细说了一遍,又把自己跟夏久胜的一些接触,也说了一遍。 聂正信长年在外,也算见多识广,听闻有这么神奇的事,暗暗吃惊。 但是父亲的身体,完全好了却是事实,难道世上真的修炼这回事? 如果这样,那跟夏久胜家搞好关系,也是值得的,特别是现在大家是亲戚关系了,更应该多多亲近,所以对父亲明年要帮夏久胜建农庄,不但没有反对,还提了自己的意见。 聂红军打开保险柜,把省下来的一点葡萄酒交给儿子,叫他睡前喝了。 儿子长年在外奔波,身体或多或少总有伤,相信到了明天,就会一切恢复到最佳状态。 聂正信握着酒瓶,哪里敢不信,见老婆眼睛明亮的望着自己,也懂了她的意思,把酒交给她,让她先拿回去。 至于弟弟的事,聂正信没什么意见,他们这种家庭,又不用担心传宗接代,只要弟弟喜欢,管他跟谁结婚,男孩子生不了孩子,去领养一个就是了,或者去做代孕。这种事虽然国家禁止,但是那是针对普通老百姓的,对他们这样的家庭,还不是小事一桩。 聂红军听老大一说,心也软了,叹了一口气,唉,不管了,是祸是福,都是他自己的命。 ※※※ 聂正信夫妻回到屋里,拿出葡萄酒,里面剩得已不多,最多只有半斤。 他也不找杯子了,打开瓶塞,直接把酒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早几年,他有一次去勘探地形,不小心从一个陡崖滚了下来,好在下面是平地,并没有像他担心的那样,砸伤自己,只是落地时,腰部撞上一块尖石,当时痛得直不起腰,在地上整整躺了半天,才爬了起来。 他以为只是外伤,没当一回事。老婆知道了,强迫他去检查,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只看到腰上有一块吓人的淤青。可是奇怪的是,从那以后,他就不举了,不管老婆如何刺激,一点反应也没有。 断断续续也去看过男科,找过专家,却一点效果也没有,慢慢地他们也死了心。 好在夫妻感情深厚,并没有因为这个而破裂,但是夫妻之间没有了性,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件事他们没有告诉父母,怕他们担心。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否则以爸妈的性格,估计自己都舍不得喝,全留给自己了。 酒很淡,就像葡萄酒掺了果汁,喝完之后,一点醉意也没有,不过暖暖的很舒服。 两人脱衣上床,像往常一样拥着睡在一起。 到了半夜,聂正信突然被尿憋醒,坐起来披睡衣的时候,突然察觉自己下面硬得像铁棒一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聂太太被老公开灯声惊醒,睁开了眼睛。见老公怪异地露着下体,傻傻地盯着自己那根冲天而立的棒子发呆,正要笑话他,忽然明白过来,也忍不住惊叫一声。 聂正信因为几年没有发泄了,气血特别旺盛,所以下面看起来特别狰狞粗壮,聂太太只看了一眼,就觉得面孔潮红、全身发软,刹时间化成了一滩春水。 望着太太醉红的脸颊,聂正信此里哪里还忍得住,厕所也忘了去,扑到老婆身上,手一摸,下面已湿成一团,在老婆的惊叫声里,顶了起去。 这无疑是夫妻俩认识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次运动,聂正信夫妻俩都忘了攀上几次高峰,只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