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你二伯家被追债都回不去家了,你还有心情买公寓,今天你要是不借我们钱,我们也不走了!”胖女人两手掐腰瞪着她。 周沛黎抬头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二伯母,另一只手气的攥紧拳头“我都说了我没有钱,爸妈的后事刚完,前几天你们刚拿走了父亲留下的存款还债了,还想怎么样?你们为什么还会有脸出现在这里?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赶紧离开!看在你们还是亲人的份上我不会告你们!”。 这两个人正是周沛黎的二伯母和堂哥。父母死后,以前对着父母拍马屁的二伯家,就像变了一群人一样,趁着她料理父母后事伤心时候,到她家天天借钱,与其说是借钱不如说是抢钱,周沛黎不借,她们就在屋里翻,完全就是一群土匪。 父母生前都被她们假象骗了,竟然把存款的密码告诉了二伯。最后父母留下存款被他们私吞,现在又开始惦记她家的房子。好在周沛黎及时反应过来,果断的搬家,卖了市中心的大房子,在公司附近买了一个小公寓,剩下的不到十万的钱都存成了死期,当然这些事情他们是不知道的。 两个人进来依旧在屋里一顿乱翻,把刚收拾有点家样子的屋子翻得一团乱,眼看翻不出什么东西,二伯母恶狠狠地对着周沛黎说:“老娘家都回不去,你有本事就告啊!你良心都被狗吃了,我以前白对你好了。要不这样,我也不和你废话,把你父母留下的福禄寿的翡翠镯子给我。我听人说那个镯子可值钱了,好几十万呢!你二伯在赌场有个朋友对这个有兴趣,说要真是好镯子,就找人说说免了我们所有的赌债……”边说还边打量着这个公寓,似乎在考虑这个房子值多少钱。 “不行,那镯子是他们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我说什么也不会给你的!”说着周佩黎不由自主的用右手护住左手的手腕,语气的透着坚定。 二伯母似乎被她语气中的坚定弄愣住了,眼珠子转了转,马上又说:“你说不给就能不给吗!大不了我们砸!”说着就带着她儿子周仁要闯进卧室…… 周沛黎使劲的堵着们,但是这半个多月过度的打工生活,几乎透支了她全部的体力,根本没有力气挡住这两个加起来超过300多斤的母子。 看着这两人冲进们,摔着东西,她气的发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二伯父他们家经常豪赌,爸妈在时还收敛些,父母去世之后更是猖狂,现在她们还想要父母留下的福禄寿镯子。那是爸爸和妈妈去云南,一位德高望重的寺庙住持送给父母的。原因是感谢父母在路上救了当时腿骨折的住持。当时并不知这个镯子的价值,只觉得东西异常的好看。 直到他们死后,周沛黎因为没有钱去珠宝行卖一些金饰品,顺便对这个镯子做了鉴定才知道这浓郁的绿色、红色、白色奶是玻璃种的翡翠,价值几十万。 就在这时,周仁转过头来看到周沛黎捂着左手腕站在门边想了想说道:“妈,东西在小贱人的手腕上呢!怪不得她不拦着我们搜,我架着她,你退下镯子。” 说着两个人不由分说地快不走向她。亲堂哥竟然说自己是小贱人,周沛黎真的是寒心透了,看着他们向她走过来,她下意识的往后退,死死的护住镯子“我不会给你们的,这是爸爸妈妈留给我的。”说着转身跑出门。 “哐!”跑动着的周沛黎只觉得后背有一大股力把她推向进大理石墙角,倒地的那一刻,周沛黎松开护住镯子,心中只想宁可镯子碎了也不要让个这对儿狗母子拿到镯子。周沛黎的头撞在冰凉的大理石墙上,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啪!”镯子和大理石地面剧烈接触应声而碎,三色的玉碎崩到了她的脸上,她来不及闭眼,就感觉有东西进入了眼睛里,眼睛一阵刺痛,头晕感越来越强烈,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她看到那对母子惊慌的逃跑…… 夏日的阳光透过淡粉色樱花的窗帘照在床上熟睡的少女身上,床上的少女面容白皙、微翘的睫毛,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