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间,阿砚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先在帘子外瞅了瞅,见他脸上虽并不见喜色,可倒是也并不似以前那么冰冷,并不像生自己气的样子,便挪蹭着进来了。 “殿下。”她还朝他拜了拜,见礼。 萧铎抬眸看到她那个样子,唇边顿时浮现笑意,可惜的是阿砚低着头呢,没看到他这点笑。 萧铎正襟危坐:“这几日在府里住得可好?” 阿砚点头:“谢谢殿下关心,一切都好得很。” 萧铎挑眉,又问道:“还疼吗?” 阿砚微愣,待到想明白他什么意思,终于忍不住,抬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好。” 他问这话,她可不认为他是关心自己,分明是看一看是否好了,若是好了,他又要开始行事了。 虽然那一日的种种行径,自己如今想来也有几分欢愉,可是阿砚却是无法忘记最初的痛苦,那简直是像一把剑般,而且还是带倒刺的剑! 哪个能受得住啊! 萧铎听闻这话,皱了下眉:“顾太医分明说过,抹上去后两日便能好,两日后便可重新行房。” 此时如意见这二人这般对话,已经吓得悄无声息退下,房中唯有阿砚了。 不过便是没有外人,阿砚听到这话依然羞愤难当,不敢置信地望着他,颤抖着手指着他道:“你你你你……你竟然跑去和顾太医提起这种事!” 顾太医,那是她上上辈子的亲爹啊! 纵然这辈子不是了,可是这种事情在上上辈子亲爹面前提起来,她还是没脸见人了! 萧铎却浑然不在意地挑了挑眉,却是命令阿砚道:“过来,我看看。” 阿砚提防地看着他:“看什么?” 萧铎面无表情地道:“看看你的伤势。” 阿砚猛摇头:“不要!” 萧铎不悦地望着她:“过来。” 阿砚开始往后退,拔腿就要跑。 萧铎眸中颜色转深,起身过去捉她。 阿砚躲闪不及,被捉住,拳打脚踢一番后,最终还是被他禁锢在怀里。 气息紊乱间,他俯首在她耳边低哑地问:“真得还疼?” 阿砚用手指头抠他的背,使劲地抠,低着头咬着唇小声说:“不疼了……” 她就知道,他这个人满脑子色心,知道自己不疼了,肯定又要拔剑,拔剑,舞剑,舞剑…… 萧铎俯首看她趴在自己怀里,脸颊上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里面的粉润几乎要沁透出来。她这个样子,倒像是女子怕羞了。 他喉头发热,胸臆间有什么在动荡揪扯,再次出声时,嗓音已是沙哑得犹如风吹过砂砾般。 “我饿了……”他哑声道。 “饿了就吃,给我说也没用!”阿砚没好气地咬唇。 “吃了,不管用。”他高而挺的鼻子轻轻磨蹭在她幼滑细腻的脸颊上,带来沁凉的触感。 她想躲开,扭过脸去:“那就饿着!” 萧铎的拇指轻动,按在她的下巴上,迫使她不能逃开。 “我就想吃你。” “我不想让你吃,可以吗?”阿砚小心地问。 “你不喜欢吗?”萧铎拧眉凝视着她,眸中温柔。 阿砚坚定地摇头:“当然不喜欢!” 萧铎疑惑:“可是那天你搂着我的肩膀根本不放开,还很大声地叫。” 她的腰肢扭得像一条蛇,叫得就好像个小乳莺般,委屈又动听,实在是让他当时欲罢不能。 依萧铎从书中所学,这就是喜欢。 喜欢得很。 阿砚瞬间脸上通红,咬牙切齿地望着萧铎,拼命地否认:“不可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