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烤着山鸡的时候,她还用水囊取了点新鲜的溪水来喂萧铎,萧铎却紧抿着唇不喝,阿砚没办法,直接用自己的唇来喂,他才算喝下去。 当她的唇触碰着他的那薄唇时,她越发感受到了上面的寒凉和干涩。 一时不免有些怜惜,摸了摸那唇,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你便是曾伤我千百次,我也不舍得害你一次呢。” 不过这些话,她是不可能对他说的了,不过是自己对自己说说罢了。 她和他之间,或许是男女之间的爱吧,这个爱固然是牵心动肺的重要,可是在阿砚心里,终究还是希望能活下去。 她想起了小灵儿,那个纯真可爱的小姑娘。 如果不是自己和萧铎,如果不是这场劫难,她或许父母双全的吧。 正这么想着,山鸡烤好了,外面的皮是酥脆发黄的,流着油,滴在火堆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光听这声音,都能让人流口水的。 阿砚取了这山鸡过来,放到萧铎鼻端,让他嗅,还要低声在他耳边道:“烤山鸡,新鲜山鸡,又酥又脆的山鸡,外酥里嫩的山鸡。” 她这么说了一会儿后,萧铎果然有了动静,微微蹙眉,睫毛颤动了下,喉结那里也跟着可疑地动了。 阿砚又去掐萧铎的人中:“醒醒吧,山鸡烤好了。” 萧铎被她这么一折腾,便是晕死过去,怕是也得醒来了。 他缓缓睁开眸子,幽深的眸子有一瞬间的迷茫,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沉静。他拧眉,望着近在咫尺的阿砚:“我为什么是剑?” “嗯?”阿砚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他刚醒来,不应该是发一发呆,然后舔舔嘴唇啃烤山鸡吗? 萧铎抬眸凝视着阿砚:“我为什么会是剑神?什么叫剑出鞘?” 这话问的如此直接和一本正经,像是一件多么严肃的问题。阿砚倒是有点脸红,她低头看了眼那烤得流油的山鸡,只好诚实地道: “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是神剑,反正柴大管家是你的仆人,他说你是神剑,你就是神剑了。所谓的剑出鞘,应该就是说你和我行房了。我和你说过的,我们一旦行房,便会让周围三里内的群剑纷纷出鞘乱舞,这就是异象。” 萧铎的神色有片刻的怔愣,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挑眉问阿砚: “就是说,所谓的剑,其实是我的尘柄,我一旦和你行房,就是尘柄硬起来的时候,那些剑就会出鞘。” 阿砚听得越发脸红耳赤无可奈何,她想起那几个侍卫讨论的“一夜折腾了三次”的事儿,叹了口气:“怕是不止如此,我猜那些剑还会跟着你的动作乱动……” 这事儿说出话来真是难以启齿,她无奈地道:“反正就是很丢人,这辈子你也不要和我行房了!” 要想知道他们房事如何,只需要一把剑而已! 仔细观摩那把剑,甚至还能知道他和她是用什么姿势,节奏如何! 阿砚在这一刻恨不得将天底下的剑全部毁掉。 萧铎的目光由幽深变成灼热,薄唇却是一动,淡淡地道:“我不信。” 他补充道:“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是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事呢?” 阿砚举着那烤鸡上前:“你信不信那都是以后的事,来,先把这鸡吃了。” “不行,我必须搞清楚这件事。” “你要怎么搞清楚?”阿砚斜眼看他,无语凝噎。 “过来,试一试。”他语气自然得很,仿佛他们要试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