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叫上古庙?” 怎么又是这两个字? 夏侯皎月并不知道上古山的事情,当下点头:“是啊,就是叫这个的,是我畦洲一带有名的灵庙。” 阿砚拧眉:“等哪一日闲了,你带我过去看看吧,我要拜见一下这位老方丈。” 莫非这畦洲以及上古庙竟然也和萧铎有什么瓜葛?这么一想之后,她忽然明白过来,或许是夏侯天启也如同孟汉柴火之流,其实是萧铎曾经的奴仆? 这些人随着萧铎一起轮回世间,是他的左膀右臂,关键时候便是为他保驾护航的。 正想着间,却听到外面响起脚步声——那是铁板牛皮靴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 阿砚以前倒是未必这么待见他,如今茅塞顿开之后,忽而知道他回来了,心中倒是涌现出莫名的期待来,竟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萧铎一进屋,那幽深的目光便落在了阿砚身上,紧盯着不放,灼热而渴盼,带着些许审视。 至于旁边的夏侯皎月,他仿佛是彻底没看到。 若是以往,阿砚直接别过脸,连看都懒得看他,或者干脆给他几句刺耳的话,不过今日倒是心间涌起难言的羞窘。 其实她心里也是喜欢他的啊,喜欢得不行了,只是以前不敢罢了。 萧铎见阿砚纤弱的身子站起来,水漾的眸子仿佛要看自己,又仿佛躲闪着,竟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特别是那脸庞间泛起的动人红晕,竟如两个人夜间兴起时的色泽,当下呼吸微窒,上前就要抱住阿砚。 夏侯皎月知道自己被忽视了,不过没想到竟然能被忽视得如此彻底,当下赶紧后退一步。她原本要说“殿下,姑娘,皎月先告辞了”,可是见这两个人眼波交融间根本是没看到她这么个人,也就什么都不说,当没事人一样赶紧溜走了。 “阿砚,你越来越好看了。”萧铎抱着怀中娇弱孱媚的她,真是不明白,为何分明还是那个她,却越发地牵心动肺,真是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骨血里疼着。 这几日不见她,偶尔间商议大事时,脑中总是浮现出她的样子,有嬉笑撒娇的,也有生气捶打他胸膛的,更有在床笫间哭泣求饶的,每一个情态都让他欲罢不能,只能暗自忍耐罢了。 营房里众位将士们腰间的剑,那是起了又落下,落下又起来,反复几次,渐渐地大家竟然习以为常了。 阿砚几日没见萧铎,何尝不是想念呢,她抿着唇,话也不曾说,就这么身子一软便瘫在他胸膛上了。纤细修长的胳膊揽着他的脖子,脑袋无力地依附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耳边萦绕着的是他灼烫的呼吸声。 她早发现了,自己竟是天生媚骨,仿佛一见他,那身子便不能自己做主。这个时候不由得又想起柴火所说,他不是斥责自己迷惑他的主子,害了他的主子吗?如今这么一想,竟是不假,她天生就是来迷惑他的吧,迷惑了他,自己也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阿砚,我想你了。”他低哑的声音直白地说出心中所想:“这几日我在外面,虽知道你必然安安分分地在这宅子里等我,可是心中总是不安。” “我心里想着,怎么才能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想离开都不舍得,后来我总算是想了一个法子。” 那个生生世世不再相见的话,一直在他心头徘徊,不能离去。他永远不会对阿砚说起,当他听到这话时,心中竟然涌起陌生的惊惶,他是真怕,生生世世再不能和阿砚相见! “我要让你和我骨血相连,让你我的牵绊不断,让你永远不舍的离开我。” 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给她一个自己的孩子。 他要她为自己孕育一个骨血,流淌着两个人血液的孩子。 这将是他们生生世世的牵绊。 ☆、第112章 我在你之前可是清白之身 为他孕育一个骨血,流淌着两个人血液的孩子? 阿砚听了萧铎这话,心里不免有些恍惚,这何尝不是她所期望的,不过想着当前情势,还是用手推拒着他的胳膊道:“不要,这里可不比外处,是皎月姐姐的家,若是弄得这里怪相频出人心惶惶,那倒是对不住她家了。” 萧铎却是并不以为意,薄唇略显温柔地吻上她的额头:“这你不用担心的,我现在已经能操控自如,我不让它们动,它们哪个敢动。” 阿砚听得诧异,没想到这事儿还能如此操控?她望着上方眼眸灼热的萧铎,却是不信的,便故意道:“你既已经能操控自如,那你就让你的宝剑不要动就是了。” 这个“宝剑”指的是谁的,她知他知,双方心知肚明的。 萧铎却是浑不在意,含糊其辞地道:“本来这把剑我是可以操控的,不过见到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