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欲罢不能。 他清冷的声音略显沙哑,盯着榻上的这个小女人,慢吞吞地道:“还有一刻钟呢。” 一刻钟,还是可以做很多事的。 “你——”阿砚诧异地望着他,从他那双颜色转深的眸子里,她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无语凝噎:“已经做过一次了!” “我掐指一算,今天我们应该多做几次。” 一刻钟的时间,速度快一点,还是可以的。 阿砚还没明白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再次被他卷入怀中继续狂风暴雨。 而这一次几乎是她自从跟了萧铎后经历过的最短的一次。 可真是速战速决啊。 在他激烈的攻势下,她腰酸背软地倒在那里,而他则是做完后提起裤子穿上袍子直接出门走人了。 阿砚喘着气艰难地趴在那里,还在琢磨着刚才萧铎所说的话。 什么叫掐指一算呢? 在萧铎离开后,夏侯皎月无声无息地进屋了,她先点燃了铜炉中的熏香,又微旁边的炉子加了点炭,炭是用的银炭,是之前特意从畦洲带过来的。 外面雪花依旧在无声地落在,整个驿站在那场血腥狂战之后变得寂静无声,偶尔间远处不知道哪里的狗汪汪叫上几声,却越发显得这雪夜之静谧。 屋子里分外暖和,清淡的香气让阿砚原本疲惫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她懒懒地趴在那里,感觉夏侯皎月上前,用汉阳巾沾了热水轻柔地为她擦拭身体。 她的身体上青紫交加,那都是萧铎留下的痕迹。 阿砚闭上眼睛,舒服慵懒地享受着夏侯皎月的伺候,脑子里胡乱想着一些事情。 “皎月姐姐,你说行房这种事,难道还要掐指来算吗?” 她问得直白,夏侯皎月倒是也没什么不自在。 夏侯皎月动作微微停顿,低头细想了一番:“想来是想着女子孕育之事吧。” 皎月这么一说,阿砚顿时睁大了眼睛。 她并不是无知小姑娘,自然是懂的夏侯皎月话中的意思。女子的孕育和经期是有关系的,若是要女子孕育子嗣,那么最佳行房时间是前七后六之间的那几天。 她拧眉,自己努力地回想了下她上一次月事的时候,最后恍然,敢情这个时候是她最容易受孕的那几天了? 想到这里,她越发惊诧。 萧铎这是什么意思? ************************ 如果说阿砚之前是不紧不慢地回燕京城,那么现在她赶路倒是有些急切了,催促孟汉可以加快行程,不用顾忌自己和夏侯皎月。 一则是觉得外面实在是太危险,还是赶紧萧铎身边吧,二则想起萧铎昨夜千里赶路前来的事情,不免就想笑,想早点见到他,好生逼问一番。 如此紧赶慢赶,总算在七日后抵达了燕京城外。 这个时候她也从孟汉那里得到消息,知道距离萧铎登基为帝的日子只有三天了。 其实萧铎早晚有一天会登上帝位俯瞰天下的,不过现在知道了,她又觉得有点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当她这么想的时候,不由叹了口气,安慰自己说,千古最难唯有一死,反正她都死了好多次了,其实只要不死,其他都不是什么大事。 这么一想开后,她倒是稍微心安了。 萧铎是早已知道阿砚今日要抵达燕京城的,是以前来迎接阿砚的阵势颇为隆重,换乘的马车用的是明黄缎帏,通高五尺九寸,上穹盖,马车中的坐具甚至是明黄缎绣彩凤的,外面又有宫中八百锦衣侍卫整齐划一前来拜见,更有司礼监大臣亲自前来迎接。 阿砚也是有些见识的,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礼仪太过隆重了,特别是坐具上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