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本能地害怕。这厮该不会要跟她在这里演活春宫罢? 所幸赵逾和还没有变态至此,道:“只是千军万马前,朕一国之君,实在不得不做表率,以免落人笑柄。” 越春忍着身上滑落的汗珠带起的痒,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瞬他又在她耳边说:“但此蛊虫性烈,若不此刻解了,危及性命。”说罢他还叹了口气,与他脸上的笑意格格不入,“看来只能请旁人代劳了。你说呢?李将军。” 还是很变态啊!不亲自跟她演,要别人跟她演是罢?! 戚廉隅暴喝:“赵逾和!” 越春可没有这些奇怪的癖好,也抗拒别人的接触,提起了点力气挣扎。 赵逾和本就没有用力圈着她,竟真让她挣脱,娇娇颤颤地倚在垛口,整个上身都探出来大半,风一吹就要掉下来的样子。 黑马似乎察觉到主人的紧张,甩了甩脖子,也跟着抬头看。 “还是说,定国侯想要代劳?”赵逾和手虚虚按在越春肩膀上,笑道,“朕一国之君,成人之美——既然定国侯如此肖想,那便给你罢!” 随着他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垛口那个娇花一样的贵妃。 蛊虫像是活了过来,在她五脏六腑窜爬,密密麻麻的痒。肩膀处受到重推,她顺势仰翻,此刻失重的心悸都无法将她的神思拉回,她甚至没有挣扎,就以那样的姿势,蝴蝶一样飘下来。 戚廉隅瞳孔皱缩,用力拽了缰绳,驱马往城楼冲,没等距离够,就一踢脚蹬,借力而上,伸开双臂将人接住,这才旋身重新落在马上。 怀里的人衣着单薄,却浑身滚烫,显然神志不清。 越春听到耳畔擂鼓般的心跳,极具感染力,带动自己刚刚因失重惊吓而心悸骤停的心脏重新跳动。 她抬头,越过他冷厉的下巴,对上视线,莫名觉得里头有一些温情。她不自觉开口:“筠心……” “我在。” “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赵逾和撑着垛口往下看,意料之中。 戚廉隅道:“卑鄙。” 赵逾和显然不在乎他的痛骂,讲话不慌不忙,故意大喘气,“此药发作起来,至多只能撑两刻钟,不然体温持续升高,片刻便会自焚——说来也只剩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了。” 戚廉隅闻言,刚驱动的马又被他勒停。 他今日是抱着必胜的决心来的,能调动的全部兵将全围在此处。前面是紧闭的城门,后面是乌压压的大军,光要策马冲出人群,就不止一盏茶。赵逾和是在逼他亲手在人前演绎这场悖德的春宫。 但是怀里的人体温当真有渐渐升高的趋势。单薄的衣裳根本盖不住她炙热的体温,甚至有些氤湿,脸颊更是烧红蒙汗。 戚廉隅低头瞧了几眼,这回几乎是咬着牙低声道:“畜生。” 他并未犹豫太久,一把撩开披风,将越春整个人罩在下面,仅露出一个脑袋。 他俯身,吻住她干燥发烫的红唇,像是安抚,几番碾转,口涎相交,生生将那干燥吻得潮湿艳丽。 周围有此起彼伏的唏嘘声,身前身后都有。但他根本顾不得。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肢,没空再做折磨人的前戏,另一手直接探进她的裙底,三两下扯开几片布料,在腿心揉弄,在她耳边呢喃:“委屈你了。” 腿心已经是软烂一片,越春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但直觉戚廉隅此刻定然很温柔,情不自禁放软了身躯。 只是下刻她便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的错误。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