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舒服——至少不是那种熨帖的、细水长流的舒服,是带着些刺激性的。她有些新奇,但也同样有对未知的害怕,每回只磨两下,便立刻规矩起来,重新机械地起落,等到那怪异的感觉消失,再塌下腰去磨。 戚廉隅手放在她腰臀连接弯折处,手掌底下的肉时而绷紧,时而放松,他的心也跟着提起又放下,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痛苦又欢愉。 不同于之前自己一手主导的欢愉,任由她掌控时总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动作或停顿,落不到实处,反而让他有些隐隐的兴奋,即便伤处疼痛万分,他却觉得比以往的任何一次,他都更加接近他的神祇。 他的神祇缓缓扭着腰,套弄,摩擦,带起兴奋的战栗。他渐渐摸索出了她动作的规律,但也不插手,就那么任她施为。 直到她再受不住,撑着的腿都在打摆子,人也软下来,趴伏在他身上,看着他因情动而滚了一下的喉结,毫不怜惜地啃了上去。 戚廉隅未料她突然发难,“嘶”了一声,她立刻伸出舌头舔了舔,像是安抚。但也不过两下,她就埋怨起来,吐着气叫累,指责他连享乐也不愿出力。 但她失策于未曾想到一旦叫他主导他便如脱了缰的野马,半点儿不受控制了。戚廉隅先是抬着她的臀起落,她省了力,占了感官的便只有令她腿肚子都发抖的酣畅。 不过给她缓了这么一会儿,他便继续着之前她不敢的动作,顶着她前面那点碾揉摩擦。 越春浑身如过电,没一会便带了哭腔。像是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要冲出重围,只差临门一脚。她本能地害怕,推他搡他,但即使是这般窘境,掐着自己腰的手也实在牢固,令她根本无法抽身分毫。 戚廉隅嘴里还哄着,手却半点儿没放松,带着她动作。他能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软肉更紧,一缩一缩地吮着他的性器。 他舒爽得头皮发麻,瞧着她迷乱的神情更是兴奋。她像是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上身脱了力似的弓下来,正好方便了他。他张口将送上门来的乳叼进嘴里,咂吮舔舐。 下身本就是内外夹击,战栗得她绷紧,现下更是加深了这样的刺激,她没忍住婉转吟声,在这吟声中,戚廉隅被猛烈的湿潮浇砸了个彻底,刺激爽快几乎是立时冲上了头顶。性器像是泡在热泉里,暗潮涌动,包裹着自己的软肉咬得更甚,收缩挤压。 他彻底失守,在她婉转的吟声中同她一同到达了顶峰。 他的神祇,终于被他拉下了神坛- 越春不敢睡,撑着眼皮子,伏在他身上,问道:“你还有办法出去吗?” 戚廉隅搭在她背上的指尖一颤,并未作答,反而问了句不相干的话:“阿姐爱我吗?” 越春顿了一瞬。 她只是短暂地喜欢上一个话本里的人物,会为他的遭遇感到心疼,愿意短暂地交欢。就像平民爱护大将军,信徒追随其信仰,大抵也不能称之为“爱”。 她的犹豫落到戚廉隅眼里,他也不再逼问,轻叹一口气:“阿姐真是铁石心肠。” 越春无言以对。 就在二人间的沉默延续许久,久到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戚廉隅才道:“我死了,他大约不会太为难你。你知道的,明哲保身要紧。” 越春一个激灵,笃定道:“你不会死。” 毕竟他是话本的男主角。 但她又想到如今四分五裂七零八落的话本情节,再一次产生了质疑。他真的不会死吗?他在这里也只是个脆弱的普通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