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 “怎么了太太?”,不过她和傅劲深结婚这么久以来,确实不太喜欢佣人们喊自己太太。 梁知已经开始害怕了,这一切也太奇怪了,她不死心的继续问:“先……先生,是哪位先生啊?” “是您的先生啊。” ???她的先生?!!她才大一,哪来的先生。 然而梁知不知道的是,在她醒来之前,她的先生就一直守在她身侧,寸步不离。 那会儿的傅劲深,脸上疲惫肉眼可见,梁知自车祸以来躺了这么多天,他便丢下整个集团,浑浑噩噩地陪了她这么多天,精致的西装外套被无情地扔在沙发处,颈间的领带也被扯得松松散散,看着略显邋遢,可见他内心的焦躁不安。 梁知醒不过来,他的魂便丢了。 要不是今天,他多年的心理医生陆随强行将人架走,也许他可以不吃不喝不踏出这病房半步。 男人黑眸深邃,眉头紧皱,双手握着梁知的小手抵在鼻尖轻嗅,哪怕满屋子都是消毒水的气味,他也能精准地捕捉到属于女人的那抹香。 傅劲深贪恋梁知身体散发出的味道近乎痴狂,婚后的每一晚,他必须闻着那熟悉的颈间香才能入睡。 陆随骂他有病,他承认他有病,梁知就是药,上瘾了便戒不掉。 病床上安静沉睡多日的少女突然动了动手指,她的小手被傅劲深握在掌心,一个微小的动静便能让男人瞬间回神。 向来冷静的傅总一下子失了淡定,抬头查看情况的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急切,大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少女的脸颊:“知知?” “嗯……”女孩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声。 梁知醒了! 可就在她艰难睁眼的一瞬间,傅劲深猛地想起陆随早上才和他说过的话,梁知害怕他,她醒来的时候,别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刺激她,忍不住也得忍,为了梁知好。 为了梁知。 傅劲深这辈子心里只有一个梁知,于是他紧咬了咬后槽牙,俯身在少女唇瓣上轻轻碰了碰便立刻转身离开。 梁知睁眼看清眼前事物的时候,就只看到男人一个匆匆离去的背影,少女皱皱眉头,满脸的傻气,只觉得这高大挺拔的背影好熟悉。 此刻梁知满脸惊讶地坐在病床上,她被佣人的那句“您的先生”吓得不轻,记忆中的自己只是刚刚迈入大一的新生,还没来得及享受大学生活,怎么一觉醒来竟然凭空多出了位先生,难不成自己重生了?! 香喷喷的汤碗递过来的时候,梁知还沉浸在各种关于重生的脑洞中无法自拔,丝毫没有心思去接,她这样的反常引起了佣人林妈的注意,林妈犹豫片刻,还是赶忙放下汤碗,出门寻找傅劲深。 浩浩荡荡的医生队伍又一趟光顾了梁知的病房,几番询问和观察之后得出结论。 梁知失忆了,选择性失忆,大一之后的记忆全都没有了,与傅劲深纠缠的这几年所发生的一切,也都瞬间从她的脑海中抹去。 整个乾市有关这方面的专家第一时间聚集到医院高层的会议室,立刻展开治疗方案的研究,这可是傅劲深的女人,没人有胆子怠慢。 然而此刻从佣人那得知,自己无需负担住院的一切费用时,无债一身轻的梁知,瞬间获得了短暂的安心。 少女暂时性地忽略了那个,从她醒来到现在,一面都没有见过的“先生”,乖巧听话地坐在软软的病床上,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林妈喂过来的汤。 三年的时间,国内发展得飞快,这种失忆的感觉,一下子导致梁知对周围的事物都相当好奇。 除了向守在身边照顾她的林妈打听一些新鲜事之外,梁知还对小护士刚刚借给她的手机十分感兴趣。 傅劲深自梁知醒来之后便一直站在门外,透过观察窗凝视病床上的少女。 陆随在一旁死守着他,以防他一个忍不住便开门进去抱她,吻她。 失去记忆的梁知,变回了当初青涩懵懂的小少女,多了几分稚气,不再是媒体口中的冰山病美人,眉眼间的光彩明艳动人,还带着些许狡黠,是当初还没有认识傅劲深时的机灵样。 梁知笑起来的时候美得惊心动魄,此刻的她正在绞尽脑汁和小护士套近乎,眼睛笑眯眯地弯成小月牙,甜甜地喊着护士小姐姐,让她教她鼓捣鼓捣新型手机。 那模样太过诱人,傅劲深瞳眸黯了黯,一旁的陆随生怕拉不住他,提心吊胆。 失忆的梁知显然快乐得没心没肺,傅劲深想起医生委婉地和他说的话,检查结果得出,梁知身体里没有更多的伤病,再住几天院便可恢复如初,只是记忆不能强求。 不强求便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