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啊!”快感太过强烈了。 随之到来的是一次小高潮,甬道抽动着将内裤完全打湿,也一并带的薛祁抵住屁股的那只手遭了殃。 他歪着脑袋笑,舌尖探出,将食指放上舌面舔了舔,浅紫色的眸子内翻滚着惊涛骇浪。 是欲望,是贪念。 是狂热,是惊喜。 他低下了脑袋,唇瓣附上了她。 有一支烟花在脑海中炸开了。 他的唇瓣是软的,不知是经过了保养还是天生如此,没有一道死皮,润滑至极。 他张着口,完完全全的覆盖着她,舌尖抵着洞口,舌根微微发力吮吸了一口,于是那股淫液随着舌面滑入喉咙,是从未触及过的味道,像是略粘稠些许的水,又带着些难以言喻的味道。 像是咸味,又好像是甜味。 难不成是芝士味吗? 不,这纯属是胡扯。 他闭着眼睛卖力得舔弄着,谢言因这一举动而哭叫出声。 舌头的感觉是和手指和性器完全不一样的。 舌面上学术名为“舌乳头”的无数个细小凸起让每一次舔弄都变得像是一场磨人的考验。 甬道渴望被挤入,然而昨日的痛意还未尽数消去。 然而只拘泥于表面又太过浅显,显然是不够支持她完成“高潮”这一困难任务的。 于是不上不下,除了跟随他的动作摇摆着屁股迎合也再无其他。 她无措地求助,或者近乎求饶。 “薛祁……呜……” 薛祁没有回答他,只是嘉奖似的将舌尖挤入洞口撩拨,又极快速地抽离了。 谢言也琢磨不透此人的性癖,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哭着唤他的名字,最后自己委屈得哭出声响,意识也逐渐被折磨得与理智剥离开来,开始胡乱地乞求:“薛祁、呜、哈啊……...xue、学长……老师、呜……”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让他欢欣,只是舌尖又挤了进去,更深一层的想要汲取掠夺“养分”。 托着她的手也不受控制地揉捏着,动作愈发的急迫起来。 呻吟也随着他的幅度愈大而高亢起来,好在她还是记着自己仍处于何等场所、与何许人也,也收敛了些许,只是不住的因为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而呜咽。 “要到了、呜、哈啊!” 薛祁应声加快了速度,唇瓣也大肆的开合着,手指爬上了阴部的顶端去抚弄着敏感的小头,感受她的身体不住颤抖,而声音也愈发甜腻。 高潮了。 甬道绞紧企图箍住身下那人的舌,小腹不住的抽动着。 然而薛祁的动作仍未停,反而恶劣的变本加厉了起来。 谢言终究还是没能控制的住声音,尖叫出声,有话语含糊吐出,听不清晰。 湿液不住的流入那人的口腔,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不够。 于是继乔亦哲之后的,她再一次因为简单的“前戏”而…… 潮吹了。 较之先前更为稀薄的液体几乎是疯狂般的从甬道中泄出来,薛祁始料未及,将脑袋撤了回去,然而崭新的西服外套却不能幸免。 他伸手擦了擦唇边的湿液,站起身低着脑袋看狼狈的那人,伸出沾着点点晶莹的手指一根一根舔过,最后拇指抵上鼻尖,抹去了她的液体放入口中。 这是一场极为淫荡的狂欢,一次属于诸多狩猎者的盛宴。 「作话」 我会写车了!(呐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