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青隽的脸上充满了讶然,沉遇好脾气地歪着脑袋低头看她以表问询。 “呃……要不要试试别的颜色?百度上说,花火大会上穿深色的衣服拍照会显得好看一点。”语罢,谢言眨巴着眼睛等待回应。 拒绝的话语因此被吞下,他只得看着谢言,不知该如何作答。 看着她期盼的目光,他哑声回答:“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再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了。” “说起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白色啊?” 沉遇默然。 良久,才轻声叹了一口气,随手从一旁的一家上取下了一件黑色的格纹浴衣抱在手里。 “我穿就是了。” “诶?” “和你出来一次,”沉遇伸手将谢言拉入了试衣间,拉起了帘子,将其抵在了墙壁上,低声得、无奈说道:“还真是要我把这辈子的所有情话都说尽了。” “诶诶?” 谢言一时间无法理解为什么穿白色能和情话搭边,而后便听见沉遇伏在她的耳边叹了一声后说到:“穿白色是因为……那是白大褂的颜色。” “你说过我很适合做医生的不是么?” 幸而试衣间的门帘已被沉遇拉上,才不至于被店员窥见此时红着脸颊的二人正如耳鬓厮磨般地耳语。 谢言全然没有想过会是这个原因,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的同时,泪水也随之涌上。 原因慌乱而抵上对方胸膛的手被紧紧反握住,她笑骂着:“傻瓜。” 也得到了他的回应:“你也是,傻瓜。” “本来……”他泄气般地说出了下文::我是害怕,如果不时刻警醒着自己,就会有哪一天把这个曾经的誓约忘掉,也担心,你会因为我违背了这个誓约而再认不出我。”他笑得无奈:“结果我没有忘,你却忘了。” 谢言自惭形秽,极不好意思地道了声歉,又小声为自己辩驳:“明明是你的变化太大了嘛。” 沉遇不置可否。 抓着谢言的那只手带着她抚上了自己的衣领,低声哄骗:“那么作为补偿,十一年来的第一次,就交给你来打理吧?” 谢言先是想歪,又反应过来,眨巴着眼睛不知所措:“要、要我给你换衣服吗!?” “你不愿意?”他轻声问道,于是摆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微松开了她的手:“那就算了。”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阴影,谢言兀得感到不忍,尽管知道这突然来的转变明显是在做戏,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为他将衣扣解了开来。 一边将白皙的皮肤从包裹着它的衣衫中剥开,一边又轻声地问询,是否也是为她学医。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手绕到看她的后脑,安抚似的捋着她的发丝:“你不用为此感到负担,学医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更何况,正是因为学医才让我等到了你不是么。” 衣服也只不过将将解到了第二个纽扣,谢言猛地拽住了衬衫两边的领子,毫不犹豫地吻上了沉遇。 软舌不管不顾地撬开了他不设防的齿缝,搜寻着他不知何处藏在何处的舌尖,勾过后笨拙地掠夺着津液。 原本轻抚发间的手僵硬了半秒,反应过来后便猛得扣住了她,急不可耐地渴望贴近。 唇舌难舍难分,试衣间内的空气仿佛也因此升温。 沉遇擒住了谢言不自觉乱动的手,放开了对她的吻,胸膛不住起伏着,声音喑哑:“要在这里么……?” “不……”谢言轻喘着回应,眼神涣散迷离:“这里有人。” 沉遇笑着呢喃好,兀自将已松散开来、露出内里的衬衫褪了下来,换上了浴衣。 整理腰带的时候偏过头,极不自然地开口问道:“还……可以么?” “好看。”谢言回答:“遇哥你穿其他颜色,真的特——别好看……呃不过冒昧地问一下,遇哥你的腹肌是——” “瘦出来的吧。” 他看似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伸手想要去脱下谢言身上的T恤,被躲过后,脸上也没有太多表情。 “晚上可以让你仔细看看?——不需要我替你换衣服么?” “不、不需要了!”意识到自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