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碰撞,带来虽微小却叫人难以忽视的痛感。 琥珀金的瞳孔微缩,下眼睑略略抬起,他将眼合了起来,纤长的睫毛如蝴蝶呆着磷粉的翼,一颤一颤得扑打在下眼睑上。脑袋靠上分娩台的顶端,喉结滚动。 身为男人用起这个来确实不可谓不奇怪,甚至整个身躯都不能被完全容纳,但它的确是最适合此人现状的物什了。 身上逐渐爬上不自然的红色,又迅速因极端的痛苦而褪去。 他不动声色得做着深呼吸,手下的床单被揪成一团。 “那又不是一般的纹身,用硫酸也不一定洗得掉。”宋樾将针头拔出来,随意找了块帕子抹去上面沾染的血迹,将其一并丢到一边:“挺好看的,反正就锁骨上这么一点而已,别洗了呗。” “她不喜欢的。” 沉遇半支起了身子,掌心抵上喉咙,轻“啊”了一声,又用嘶哑的声音差使身旁那人:“把窗户开开吧。冷。” “我还真就纳闷儿了,那女人给你们灌了些什么迷魂汤……”男人一把扯下口罩和头套,将乱蓬蓬的头发放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烟点起来,吊儿郎当得插着裤兜走到一边去开窗。 冷风灌了进来,携着明媚耀眼的阳光。 宋樾被冻得抖了抖,将红色的围巾向上拉了拉,转头却看见沉遇微侧着身子,如同最完美的希腊雕塑一般,伸着脑袋去够那束光芒。 瘦削的身体因为经过了些许改造的缘故多了些肉,却依旧无法掩盖病态。 他毫不在意得将身躯袒露在阳光之下,宋樾却十分担心那熹微的光会将他的皮肤灼伤。 他又将窗帘拉了一半回去,将一旁堆着的衣服拎起来丢给他。 “穿起来吧,那东西我替你想想办法。” “薛祁的是‘Nightmare’。我起初以为那不过是他的兴趣使然,却没想到是纪黎的能力。”沉遇接过了毛衣,缓缓往身上套去。 “是复制来着吧。”宋樾打了一个哈欠,“复制了还要在原主身上舞,狂的要死,我就因为这才不喜欢那家伙。” “那时候他设这么一个局,大概你那万人迷小姑娘只是个引子,毕竟他的能力无法作用于身为容器的女性,这个时候他所复制的自己因为异血迸发而激起了异能,最先冲进去的你就成为了目标。”宋樾缓缓解析到,清越的声音尾音上挑,好似万事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独自己一人睥睨世界百态:“这就是强行改造自己获取异能所带来的弊端——不存在完美,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过啊,说那催眠小子是梦魇我理解,你为什么会是‘Violence’?暴力可一点也不适合你。” “确实。” “说不定是你的本性呢?噗……也不知道要换作是我会被下什么定义……可惜,我没有异能,也无事一身轻。” “我的本性并非如此。”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乖巧的小绵羊。” 沉遇蹙眉。 伸了伸腿想要从台上爬下去,却无能为力,重新躺倒回去。 “乖乖躺着吧,我给你拿条毯子来。”宋樾随意将烟按进窗台上的花盆里,呼出一口烟圈。 “这样花会死的。” “谁在乎呢。我一直这样做,花也一直这样长。有时候你要是不给它一点逆境它反而脆弱,萎靡不振,稍微碰触就会被折断。” “你也很适合当老师。” “我更愿意做你老师的绿叶。” 【作话】 齐了齐了主角团齐了 最近在期末复习有点忙所以更新可能不太快tut 本文又名 《所有人都在挨揍只有小陆在磕肉》 背景也要慢慢揭开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