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侍奉你?你放心,这个结扎手术不影响我的能力, 以前我怎么让你舒服的,以后我照样能做到。” “国栋哥!”郭绒花大窘:“谁跟你说这个了!手术的隐性影响是短时间内看不到的,但是不代表它没有, 万一影响了你以后的身体健康怎么办?” 王国栋满不在乎道:“现在想这些都为时过早,等以后影响了再说,实在不行过几年咱再把它接上么!多大点事儿也值得你这么哭,赶紧收了眼泪,仔细你眼睛疼。” 他说着抓住郭绒花的手摁到自己胸口上:“好乖乖快别哭了,你摸摸,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他这一番插科打诨的作态总算让郭绒花平静了下来,郭绒花挤到他的病床上紧紧抱住他的腰,夜色已深,经过了这一通折腾后俩人都又累又倦,没一会儿就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褚天逸得了消息来医院看望他,进了病房见到王国栋,他眉头抽搐着干咳几声道:“国栋哥,你还好吧?怎么我听说你昨晚太激动,那啥,上面下面都飙血了?” “想笑你就笑吧!没关系,我不在意。”王国栋往后一趟破罐子破摔。 昨晚他上下齐齐出血,把郭绒花吓坏了,裹了浴袍就招呼了服务员进来帮忙,宾馆不敢怠慢,立刻派了车把他送到医院。 郭绒花不允许他自己走路,宾馆没有担架,王国栋是被两个保安一个扛头一个抱腿给挪到车上的。 他清楚地看到他被扛着一路往车上去,沿路服务员吃惊到捂住的嘴巴,还有住客被郭绒花的哭声给召出来一路跟到宾馆门口看稀奇,顺便扯着服务员打听怎么回事,是不是有歹徒在行凶。 套一句后世的时髦话,王国栋已经佛了! 不佛不行呐,他估计整个宾馆从服务员到顾客都已经知道了,医院肯定也有许多人知道,这些家伙肯定都把他当笑话看! 这件事他能怪谁?怪绒花?绒花又没做错啥他也舍不得。怪自己没定力?他又不是柳下惠,面对昨晚那情形,他要能忍住他就是唐僧了。怪宾馆的人?难道人家不该救护帮助他吗? 所以他谁也没法怪,只好自己淡定佛系面对。 褚天逸被憋得涨红着脸回答他:“我怎么会笑你呢,国栋哥你想多了!” “没关系,笑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个,我现在已经不觉着丢脸了。”王国栋厚着脸皮淡定从容。 哼!多大点事儿,多少大风大浪我都走过来了,岂会被这点小小的事情给影响到?被人背地里笑话又少不了一块肉。 “国栋哥,那啥,你没事儿就好,我去问问医生接下来的治疗情况。”褚天逸一溜烟儿地跑了,他刚关上门王国栋就听到门口传来的闷笑声。 王国栋轻嗤了一声,就知道你小子想笑话我,还搁我跟前装模作样! 此后王国栋在医院又住了一周,直到拆了线才出院。 出院后王国栋兑现诺言带郭绒花去看了天|安门,又在京城各大景点逛了逛,拜访了褚天逸的父母后俩人就张罗着回去了。 他们两口子出来已经将近一个月了,郭绒花想孩子想得厉害,啤酒厂也打来了电话,啤酒酿造不成功的原因已经找到了。 小两口先坐飞机到省城,王国栋把飞机上免费赠送的矛台酒塞到挎包里装好,心中暗暗盘算这九十块钱的机票还真便宜,只这赠送的矛台酒再过十几年就花钱也买不着了。 回到省城开上吉普车直奔安平,把郭绒花送回家,车都没熄火他就朝啤酒厂去了。 啤酒厂里气氛凝重,梁旭升乔骏驰并一众东省的技术员们都在等着王国栋回来做决断。 王国栋往办公室里一坐开口就问:“找到原因了?到底是什么问题导致的?” 乔骏驰神情凝重:“是水!” “水?”王国栋不解:“水有什么问题?” 梁旭升苦笑了一下:“王总,安平县位于几条大河的泛滥区,本地水质很硬,含碱量非常大,不适合酿酒!” “碱性水不适合酿酒?”王国栋一呆,安平县的水确实碱性很大,烧一锅开水,锅底就会沉淀下来厚厚一层碱垢。 但是在后世人们都追捧碱性水,现代医学也说人体偏酸性,多饮用碱性水对身体有好处,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碱性水竟然还会影响啤酒的酿造? “是的王总。”技术员觑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回答他:“东省的总厂能酿出高品质的啤酒来,当地的优质水资源功不可没,可是安平的水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