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感受那手感的时候,老鬼冲到了我的跟前来,双手一把拽住了那个女人的胳膊,想要去拧她,没想到那女人一个后空翻,利用老鬼的劲儿,直接一个翻腾,就跳到了远处去。 她腾身到了半空之中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警笛声响来。 走! 老鬼冲着我大喝,我有些犹豫,说警察来了,我们又不是肇事者,跑什么啊? 老鬼拽着我就往附近的街区跑去,一边跑,一边冲我喊道:“你傻啊,你以为是在国内呢?法国警察时好时坏,里面有没有这帮人的内应,你知道么?要是我们被逮起来了,那帮家伙杀到警察局里面去办我们,我们锁着手铐、待在牢房里,怎么逃?” 他的一句话把我给点醒了,使劲儿奔逃,不过下意识地回了一下头,往着远处望去,说陆左他们怎么办? 老鬼说他们可比我们厉害许多,不可能逃不出来的。 我们翻下了公路,一路奔逃,后面一开始还有人在追,不过不知不觉间,人就不见了,而我和老鬼则逃到了一处黑乎乎的巷道里来,瞧着附近左右的房子和街道,感到一阵莫名的陌生感。 我们逃出来了,只是,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老鬼有些迷茫,对我说道:“老王,我们之前说是要去哪儿来着?” 我扶着额头想了一下,说好像说是要去第十三区。 老鬼点头,说对,对,戈博兰区,不过具体地址,你听过没有? 我无奈地说道:“他们根本没有说好吧?再说了,敌方对我们的行踪这么清楚,说不定那个地方也不安全了;威尔他们对付完了这帮人,肯定会另外找地方,或者在原地找我们——要不然,我们回去等他们吧?” 老鬼问道:“我们有没有其他的联系方式?” 我苦笑着说道:“没有,刚刚到巴黎,手机号码都没有换,也没有记住其他的——这些东西,本来准备在飞机上面问的,结果给那两个装波伊的家伙给打搅了,就没有落实。我只以为到了地头之后,再慢慢了解就好,没想到这路上就遇到埋伏了……” 老鬼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说我操,咱们这是刚到巴黎就迷了路,那可怎么办啊? 我问他有钱没? 老鬼摇头,说我怎么可能有钱啊? 两人在巷道里愣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原路折回去,找到威尔和陆左他们再说,要不然就凭着我们这两个连法语都不会说、身无分文的家伙在这城市里流浪下去,说不定就得活活饿死了。 往回走的时候,我们小心翼翼,生怕路上碰到什么敌人,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又折回了原来的路边,瞧见那儿围满了警察,警车的灯光闪烁。 人很多,却没有瞧见任何一个参战方。 无论是袭击我们的那帮黑衣人,还是威尔、陆左他们,都不见了人影,只有警察时不时地找旁边的路人取证聊天。 眼看着有警察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和老鬼没有敢久留,慌忙离开。 我们连法语都听不懂,而且如果被人认出是交手一方的人,说不定又要给逮进警察局了。 离开的路上,老鬼在那里叹息,说这事儿真倒霉,刚刚到巴黎就失联了。 我说别想太多,总有办法能够跟他们汇合的,我们还是得想一想今天晚上住在哪儿吧。 我和老鬼在这陌生的巴黎街头走了一会儿,突然间,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对老鬼说道:“对了,我们这个时候,可以求助中国驻巴黎的大使馆啊?” 老鬼一愣,继而笑了,说你开玩笑吧,人大使馆还管你这事儿? 我摇了摇头,说我们抵达白云机场的时候,不是有一个叫做董仲明的人过来接我们么,当时威尔跟他说了一句话,你可还记得? 老鬼回想了一会儿,说对,威尔说大使馆里,有一个叫做徐淡定的人经常帮助他。 我兴奋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