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绕上大半个北峦市。这丫头,简直不想要命了。” 到了一楼,赵航被一个老婆婆拉住。 老婆婆焦急地问道:“领导,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麦文不可能杀人的,他是个好孩子。” 赵航拍了下老婆婆的手:“证据确凿。另外,您要是了解一些情况的话,也请跟我们反应。” 周奶奶依然不愿意相信:“不可能是他,你们搞错了,就是搞错了。” 赵航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周奶奶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下来。 警察们走了,看热闹的邻居们也走了。 已经过了凌晨,月亮挂在树梢上,显得又冷又孤独。 周奶奶颤巍巍地进屋,她站在厨房门口抹了把眼泪,灶台边水桶里的水还是那孩子帮他提的,还说下回带着工具来帮她修水龙头。 市局刑侦一队忙了大半夜。 技术部的人过来汇报,上回在郭良和刘小萱的出租房附近拍到的可疑人物的监控画面已经做好了清晰处。画面显示,那人正是陈麦文。 陈麦文往出租房里放老鼠,切断电线。刘小萱害怕,把正在跟姜潭偷情的郭良叫走,这才给了陈麦文杀害姜潭的可乘之机。 至于许雅妮,她约潘云飞在涟漪园见面,潘云飞说没见着她。估计在那个时候,许雅妮就已经被陈麦文控制住了。或许他们就躲在潘云飞身后的假山洞里。许雅妮被捂住嘴巴,挣脱不了,也叫喊不出。 抓捕陈麦文的工作进展的并不顺利。他避过北峦上大街小巷数以万计的监控摄像头,躲在了某个黑暗,不为人知的角落。 董局亲自来到刑侦一队,指着赵航的鼻子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也能给他跑了。国家给你们发工资,养你们干什么用的,干什么用的!” “再出现一个新的受害者,赵航你给我卷铺盖滚蛋,卷铺盖滚蛋!” 董局骂人很有个人特色,最后一句话总会多重复一遍。因此赵航回道:“陈麦文跑不掉的,跑不掉的。” 董局瞪了赵航一眼,端着保温杯喝了口水,抬头扫了一眼办公室,又把目光重新定在赵航身上:“案发现场重伤的受害人怎么样了,救回来了吗?” 赵航汇报道:“还在抢救,我们的人在六院守着。” 董局将保温杯递给边上的秘书,指了指赵航的脑袋,语气再次严厉起来:“三天内给我把凶手捉拿归案。” 赵航:“是。” 董局一走,赵航就瘫在了椅子上。据配合行动的交通部的同事反应,陈麦文最后消失的地点在政法大学后门,他上了一辆黑色大众套。牌车。 开车的人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没拍到脸,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从姜潭、许雅妮、杨桐的遇害现场上看,丝毫看不出第二个人的痕迹来。警方完全没想到,陈麦文会有同伙。 这个同伙是谁,又是否对陈麦文的犯罪事实知情? 赵航想得脑袋都大了,他抓了抓头。这种心理变态式的杀人行为往往都是一个人独立变态和独立完成。 鲜少有两个人或者几个人同时发生同一种变态行为的情况。毕竟每个人的成长环境、生活经历和性格不同,怎么能突然一下子变一样的态。 或者说,接应陈麦文的人就是个普通人,他并不变态,只是单纯地想帮助他。 再复杂的情况,赵航就想不到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