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背微红,木子格外平静,还有点可惜自己皮糙肉厚耐烫。 “主子,您这是……” 吴明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主子,知道你不喜欢喝药,确定您这不是为了不要喝药找的借口吗? “我着急喝药,这会儿手烫伤了。你没有做过这些粗活,这屋里你也收拾不了,还不去找姑娘帮忙!”木子一本正经的道。 “啊?好!小的这就去!” 吴明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住下了两天了,主子挖空心思要见瑾姑娘的心,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可唯独没有想到会用这样的损招。 当下领了令,自然二话不说,慌里慌张的往里跑去。 陈大的人在今天也回去了,外面下了雪雨,那场地完全没法动工,好在作坊的强和隔间已经修整好了,没有被冰冻坏的迹象。 大晚上的,瑾俞已经洗了澡,回到楼上去盘账。 正在写着,便听到楼下瑾昌明和吴明的对话,说什么药碗撒了,手烫了之类的,瑾俞这心突然就没法安静下来。 那天父亲一定要留下木子养伤,木子和吴明便住下来了,恪守成规,前院洗漱设备一应俱全,木子没有再踏足后院,瑾俞这两天都没有去见他。 倒不是在乎礼节什么的,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原来想一刀两断的,这突然又要匆忙结成夫妻,有点尴尬。 “我给你看看药在哪儿,你带一些出去。” “有劳老爷了。” 药物都在楼下,有好几种在,瑾昌明也分不出来,瑾俞坐不住了穿上大袄,还是下了楼去。 “吴明,你不是给你主子送药汤吗?怎么了?”瑾俞站在半楼梯处问吴明。 “姑娘恕罪!小的刚刚把药给主子,主子一听是姑娘煎的药,一时心急着喝,便洒了,烫伤了手……怕姑娘担心,主子不许小的进来的。这,小的是避开主子,才来找老爷拿一些伤药。” 吴明满脸的愧疚,是给瑾俞的,心里希望这事可别让瑾俞看出来,免得增添心误会。 “这么不小心,等等,我把烫伤药给你带去。” 瑾俞无语,人高马大的人,喝个药也这么不省心,赶紧去堂屋的长条几下的橱子里找药。 “有劳姑娘!” 翻了烫伤药出来,瑾俞交给吴明,吴明道了谢,收了之后走出去两步,又尴尬的返回来。 “怎么了?”瑾俞忍不住问。 “小的不会做杂活,那药碗砸的到处都是……”吴明尴尬的挠挠头。 “我去清理,这个我会!”瑾昌明自告奋勇道。 吴明有点傻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主子的老丈人这么能干。 扯扯嘴角,干干的笑着,“怎么好劳烦老爷去做那些,还是小的学学吧!以后说不定就会了。” “哪里用得着客人来……” “还是我去看看吧!”瑾俞看了一眼吴明,大概猜到一点他是什么意思了,左不过他那个主子有话和自己说,故意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娘自己一个人在屋里烤火也不放心,爹,你留在家里吧!” “也行!把灯笼带上,这走廊下,也冷的。” 瑾昌明没有多想,摘了墙上的灯笼递给瑾俞,早知道这人没有心机,没想到没心机到这个地步。 跟着吴明往外走,一路上吴明都在说如何砸了药碗的事情,瑾俞只默默地听着,直到临近二进的客房,看见那晕黄的窗纸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知道俯身在做什么,她才缓缓地开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