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木丛拨开,居高临下的青年笑意越深,眼神却是寒凉的,直直看着这头不知死活、还敢硬的变异种。 “你可真是……”林言一字一顿:“好样的。” 他拿着匕首的手蠢蠢欲动,莹润细长的指尖摩挲着刀身。在这头变异种准备挣脱粗麻绳、落荒而逃前,冷冷扫过去,目光如刀刃般锋利,话中充满威胁:“你敢跑?” 变异种一顿,可怜的缩起肩膀,不敢动了。 林言表面不显,实际上心里气的厉害,薄红晕染着脸颊,连唇瓣颜色都越发深浓。他弯下腰,轻声细语的用匕首比着那杵在自己眼前的东西,“……反正你都变成丧尸了,留着它也是累赘,我帮你切了,怎么样?” 变异种薄薄的黑裤子不知道穿了多久,有点小,鼓囊囊的堆在那儿,褶皱很深,一片污秽肮脏的湿,看的人恼羞成怒,恨不得一脚踩上去。 这头不要脸的变异种,该不会每天就穿着这条紧身裤晃来晃去吧?! 林言火气更大,呼吸略微急促,殷红柔软的唇瓣抿的平直,从齿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这个脏东西。” 骂的不痛快,林言薄怒未消,稍稍直起身,看着这头眼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的脏东西,斥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变异种听不懂人话,但能看得出来林言很生气。 人类漂亮狭长的狐狸眼洇着水红,唇瓣开合,嫣红的、饱含汁水的舌尖藏在齿后,说话间香香的,又白又干净,还很软。 变异种偷窥林言很久了,它其实最喜欢藏在树冠里,用视力极好的幽黑眼珠,悄悄看着林言的一举一动。 人类住着漂亮的大房子,后院里有花有草,三楼的大平台可以晒到阳光。 它知道林言很脆弱,皮肤轻轻一捏就会下陷,偶尔会被手上的匕首划伤,流出鲜红的血液。 这也让它如临大敌,脚上的麻绳在它看来实在不堪一击,随便一拽,它就能挣脱这简单的陷阱。但林言用匕首比着它,这让它很苦恼,不敢轻举妄动,害怕人类被自己的匕首误伤。 人类唇瓣忽然勾起笑,狐狸眼也澄黑潋滟,呢喃般对它说:“……这么简单的把它切了,实在不能让我解恨。”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色的、散发着幽幽香气的系带,细长灵活的手指很快将短短的系带变成一个收缩圈口。收缩圈口套上去,一点点收紧,逐渐紧的有些难受。 裤子鼓囊囊的褶皱被迫下陷,勒出一条明显的痕迹。 变异种肌肉紧绷,嶙峋结实的后背青筋条条鼓动,难受的满头大汗,狰狞如长虫的黑色血管舒张着,像一幅即将活过来的、邪佞可怖的画。 林言没看见这一幕,他心情很愉快,愉快到一口恶气出完,“是不是有点紧了?” 变异种听不懂,但苍白的身体覆上薄薄一层汗水,蜷缩着身体,乱糟糟的黑发遮住大半身体,一个劲的颤抖,喉间溢出低低的、压抑的喘息。 “紧就对了,”林言同样没听见它的闷哼,心满意足,恶劣又解气的说:“你这个脏东西。听话点,过两天我就给你个痛快——” “不听话的话,”他冷笑一声:“我就绑到你听话为止。” 林言快乐的回了别墅。 这趟出去他出了一身的汗,神经从绷紧到松懈,有些放松下来的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