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不知道谁啊? “里头有十斤鹿肉,你分些给刚才帮忙的那两位同族的哥哥,其余的就都便宜你了。” 孟鸣嫌弃孟彤说话不中听,不满道,“啥叫便宜俺了,俺在祠堂里护着你爹,方才你爹晕了,俺又是抱又扛的,俺为了得你这点儿鹿肉俺容易嘛?” “是,是,是。”孟彤笑着顺口应道,“俺在这里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扶着,俺爹今天只怕要躺着出祠堂了。” “不必客气,反正俺也不是白帮忙的。”孟鸣满意了,抱着竹篓笑得见牙不见眼,他是典型真小人,没有好处的事情,决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可一旦谈好了价钱,他也绝对童叟无欺。 解开骡子的缰绳,孟彤坐上车辕。 头一抬就看到广场那头,族长和三位族老都已经从祠堂里出来了,正在往之前孟大柱躺着的地方走去。 孟彤做贼心虚,见此,连忙冲孟鸣挥挥手,赶着骡车调头就跑。 给孟大柱一脚撩阴腿是一回事,被族长抓住质问又是另一回事。 不管孟大柱和孟七斤有多可恶,孟大打他们没问题,但她身为侄女儿毕竟矮了一辈,出手打叔叔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就算他们家现在另立门户了,可就血缘上来说,孟大柱和孟七斤仍是她的亲叔叔。 到了这种时候,孟彤就无比庆幸起自家住在山脚那一片了。 山地那一片,本就让村里人忌讳,再加上自己养的那一群狼,孟彤要是不给带路,村里哪个敢往山地那一片跑? ☆、199知晓 心情愉悦的回到家,孟彤将孟大扶进屋,等他上了炕,她又往炕坑里添了柴禾。 春二娘急急忙忙的换了身衣服,就去灶房忙着做午饭了,孟大也拿起编了一半的簸箕,打算继续编着打发时间。 孟彤从屋里退出来,回屋拿了医书,就往祝香伶的屋子走去。 “师傅!”房门推开,却不见有人回应。 孟彤奇怪的抬头望去,却见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充当火炉的灶膛里,连个火星子都没有,孟彤伸手试了试,冷冻冻的,显然这火熄了有一会儿了。 孟彤又到炕前,伸手在炕上摸了摸,触手还是温热的。 显然祝香伶出去时,熄了灶里的火,却没管炕坑里的。 看着炕上整理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孟彤又去看祝香伶经常坐的书桌。 那一方小书桌收拾的很干净,笔墨纸砚全被收拾到一角搁着,桌子正中则摆着一本用麻绳装订的厚厚医书,封面上只写着两个大字——药经。 看字迹就知道是祝香伶的字,孟彤与她朝夕相处了一年有余,师傅的字迹还是认得出来的。 “师傅到底跑哪儿去了?” 祝香伶的身子最近看着似是好了些,可她毕竟年纪大了,武功又形同被废了。 孟彤忍不住开始抬心没她在旁侍候着,万一师傅要是磕着碰着点儿,可怎生是好? 再则,她一直没忘祝香伶当初说自己只有一年可活的那句话,此时突然见她失踪,心里不妙的感觉倏地就呈直线上升。 孟彤出了院子,先在自家院子附近找了一圈,没找着人之后,就冲林子里打个呼哨,招呼小狼带着狼群帮她一起去林子里找。 一直找到了午时正,都还没见着人,孟彤不由就有些急了。 她想再上山去找找看,又怕与祝香伶走差了路,错过了彼紫。 又想着,在她在林子里寻人的时候,祝香伶或许就已经回家了。 想了想,孟彤还是决定先回家看看,谁知才走到自家院门口,就见林间的小径那头,踉踉跄跄的走到一个娇小的褐色身影。 “师傅!”孟彤一见之下不由大惊,脚下一个用力就冲了上去。“师傅,您这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