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跳起来。 那什么二皇子的特使,简直比蝗虫还可怕,整天不是祸害这个就是欺负那个,祸害完了靠山村的那些村民,又跑到水头镇上祸害镇上的百姓。 楚新自己家就住在水头镇上,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眼看这位二皇子的特使在镇上吃饭不给钱,看病不付诊金,小摊上的水果拿了就走,在杂货铺里看中什么就拿什么,最过份的是他连上窑子找女人都要白嫖。 人渣两字都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位特使大人的境界了,说他人渣都是对人渣污辱。 要不是楚新自己人微言轻,又因为有一家老小需要靠那点儿俸禄养活,他早就甩手不干了。 现在县令大人要召见他,楚新有了借口离开,立即就扔下二皇子的特使,跳上马背就直奔牛山县而去。 楚新一到牛山县,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被县令大人扯上了马车,车夫马鞭一甩,马车便“嘚嘚”的往府城急奔而去。 “楚新啊,咱们只怕要做好被罢官的准备了。”马车上,县令于容面容严肃的看着县承楚新道,“本官有不好的预感,知府大人特意找咱们过去,只怕不是好事。” 楚新苦着脸道:“大人,再糟糕的事儿,也不会比水头镇上的那位特使大人还糟吧?” 说到那位特使大人罄竹难书的恶行,县承都有些想哭了,“您都不知道那位大人有多极品,他竟然连逛窑子都不肯掏银子,属下的媳妇说自己都不敢出门了。 属下的媳妇儿昨天出门买个菜,就被老鸨带着那些窑姐儿给堵在街上骂了整整俩时辰。 属下现在走在街上都有人扔烂菜叶子了,人人都在背地里骂属下是蝗虫大人的狗腿子,再这么下去,属下觉得属下总有一天会被人套麻袋扔河里去的。” 于容也开始苦大仇深,“本官知道你的难处,本官也难啊,本官寒窗苦读数十载,谁想才当上县令就摊上了这种事儿,解忧公主的名头本官在洛阳听过。 虽然人人都传解忧公主只是个无权无势无靠山的贫民公主,可她的驸马是金吾卫左卫上将军,那可是真正的天子近臣啊。 更何况公主还给皇上献上了能延年益寿的药丸,你想想,如果那种延年益寿的药丸能一直为人驻颜延寿的话,皇上岂非想活多久就活多久,那与长生不老又有何区别? 而能炼制出这种逆天药丸的解忧公主,皇上如何会不重视? 楚新愁眉苦脸的道:“解忧公主在家时饱受家人的苛待,她如今在洛阳有自己的公主府,又有皇上的隆宠,只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想再回靠山村来看看了。 二皇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气消,把那位特使大人给召回去,再这样下去,水头镇的百姓都要开始往外逃难去了。” 于容是两年前高中后,才从洛阳直接到牛山县来上任的,京城的消息,他多少都知道一些。 二皇子和大皇子为争太子之位斗得不可开交,解忧公主一剂延年益寿丸献上去,两位皇子这么多年的斗争都成了笑话。 朝堂上原本归付于两位皇子的大臣们,全都调转了矛头,纷纷主动亲近皇帝,疏远他们,有些甚至是直接与他们断了来往。 这事儿别说二皇子会接受不了,特意派了特使大老远的跑来靠山村,整治解忧公主的亲友出气,就是大皇子也是恨不得饮解忧公主的血,吃解忧公主的肉吧。 毕竟他们失去的是大周这个诺大的天下,这全天下最大的一份家业。 “只怕是一辈子都能消气了吧。”皇帝一天不死,二皇子是怎么都不可能气消的。 而解忧公主据说上次一次性给皇上炼制了三十多颗极品的延年益寿丸,以一颗药丸可延寿五年来算,三十颗就是一百五十年了。 ☆、685顶缸 皇上要是真能再多活一百五十年,这世上就是有两个二皇子都死透了,这太子之位二皇子就是争到了,又有什么用? 他要是不谋反,这一辈子都只能当个太子,他的气能顺得了才怪了。 于容觉得这灾难将会绵绵无绝期了,他饱含深意的看了楚新一眼,直接就把县丞大人看得绝望了。 “大人,要不属下就跟您请辞了吧,您看行吗?” 于容哭丧着脸,对他晓之以情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