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佐则有些迫不急待的插话道,“解忧,听许公公说父皇中的是什么混合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彤故意装出一副忧愁的模样,道,“父皇身上中的剧毒是有数种剧毒混合而成,我一时也没有办法解毒,只能先试试看。”她说着叹了口气,向两人告辞道:“我还要回府收拾东西,就不与两位皇兄多说了。” 周元佐上前一步,挡住孟彤的去路,语气强硬的道:“解忧,你还没说父皇中的毒是谁下的呢。” 孟彤的神情顿时一冷,哼道,“大皇兄真是说笑了,解忧是大夫,可不是算命先生,哪里会知道父皇身上的剧毒是哪里来的?皇兄如此在意,莫不是父皇身上的毒与你有关?” 周元佐脸色一变,神色凶狠的冲孟彤大步冲来,一边喝道,“大胆!你敢污蔑于孤?”看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像是要动手打她一样。 这姓周的还真是给他三分颜色就拿自己当瓣蒜了,孟彤面色一冷,飞快的摸着一个纸包夹在指间晃了晃,冲周元佐冷笑,“大皇兄莫不是做贼心虚,还想杀我灭口不成?” 周元佐的视线落在孟彤指尖的纸包上,瞳孔就是骤然一缩,疾行向前的脚步不自禁的就是一顿,“你……” “解忧出身贫寒,只怕是从未被大皇兄看在眼里吧?” 孟彤自嘲的笑了笑,接着冷冷一哼,道,“只不过大皇兄也莫要忘了,这世上能炼制出延年益寿丸的人只有解忧,可父皇的儿子却远不只皇兄一人。 父皇如今中身剧毒,我这才从御书房里出来你就敢对我动手,就不知父皇知道此事之后会做何感情呢?” “你放肆!”周元佐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指着孟彤的手指都在抖。 “到底是谁放肆!”孟彤毫不甘示弱的大声怼了回去。 她是出身贫寒没错,可因为师傅,师兄和老公的关系,她的后台可半点儿也不弱,一个已经被皇帝判出局的皇子,想要撼动她?也不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现在正值皇帝身中剧毒的当口,身为最大嫌疑对象的大皇子在这个时候若是还不知道收敛,孟彤自己是一点儿都不在乎把事情给闹大的。 反正皇帝正缺个借口整治大皇子呢,索性她在这里大闹一场,让大皇子领了盒饭下场算了。 一念想定,孟彤更是不会对周元佐客气,退开两步就张口讥道:“皇上身上的毒绝不会为一人所下,大皇子见到皇上一昔之间年轻的犹如自己的兄弟一般,心里应该很生气、很绝望吧?” “你在胡说什么?”周元佐还不算太蠢,一见孟彤如此态度,再听她在话里给他下套,立即便毅然否认道,“父皇青春永驻,本皇子高兴都来不及,为何要生气?解忧,你如此揣度本皇子,倒底意欲何为?” 孟彤冷笑,“我什么都没想干,倒是大皇兄看来是想干些什么了。解忧自知方才并没说错什么,大皇兄拦我去路,甚至还做势要打我,这是不将我的夫婿和两位义父看在眼里吗?” 不说孟彤的夫婿凌一,就说孟彤名义上的义父就有两个,一个是当今皇帝,一个是开封府尹胡清云。前一个周元佐是万万不敢得罪的,而后一个,周元佐若是有心争夺皇位,也不敢随便得罪。 ☆、760猜测 所以周元佐的自以为很了不起,在孟彤眼里是真的没什么了不起。 周元佐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的人,他正欲再发作,被周元休连忙上前拉住。 “彤彤,皇兄就是这个爆脾气,你莫要怪罪他。父皇罢朝已经有大半个月了,他实是提心父皇的病情,所以才会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的。” 就这样的人也想跟人争夺皇位?也想当皇帝?简直可笑至极! “父皇身体有恙,最近不亦被人打扰,两位皇兄如此急于知道谋害父皇之人,大可自己进去御书房去问个清楚,恕解忧不奉陪了。”孟彤说完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根本不理会快气疯的周元佐和同样沉了脸的周元休。 周元佐甩开周元休的手,破口大骂,“大放肆了,这贱人竟敢对我们如此无礼,她以为自己是谁?” 看到这边的动静匆匆赶过来的许文轩听到这话,想到之前皇帝与孟彤的言谈和互动,对周元佐的看不清形式也只能摇摇头。 “恕老奴直言,解忧公主乃是陛下和皇后娘娘收的义女,光看陛下亲赐了她封号和封邑,大皇子您就应该看出她的不同来,这里毕竟是乾清宫,你如此……只怕不妥啊。” 周元佐原就在气头上,现在一见就连个老太监都敢来教训他,顿时更是大怒。他神色凌厉的瞪向许文轩,正想发作,却被周无休死死的拉住。 周元休笑着打圆场,“公公所言甚是,皇兄也不是故意如此的,父皇身体有恙,皇兄心里焦急才会失态,还望父皇若是问起,公公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