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好戏一般。 “是不是你?”警棍又戳到赵晋扬门面。 “不是。”干脆又镇静。 管教转向挠得满头大汗的肉山,过敏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浮肿。 “你说说,是不是他……” “我……我……”不知是痒的还是紧张,肉山口齿不清半天,才说:“我不知道,我都睡着了。” “别挠了!再挠鸡/巴都挠烂了!” 男人肥笨狼狈的裸/体让管教心烦,手一挥让另一个管教带去医务室。 短短两天仓里就出了两桩异常,难以不将两者联系起来,虽然影响不大,但事情的莫名其妙叫人心生隐忧,怕是什么大事的导火线。 “这烂东西不会自己爬进仓里,肯定是你们中的哪个把它带进来的。”枪口又指向赵晋扬,“今天参加院里大扫除的人有你吧?” 赵晋扬答:“可不止我一个人参加了,他自己不也在。” 警棍一捅回应他的挑衅,这下是使了力,赵晋扬疼得弓起腰。 “我只问你有没有你!” “有!” 赵晋扬立马挺直脊背,管教被他的气势震得愣了下。 “……那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 管教凑近他的脸,阴森森的:“你就没点作案动机?” “有!” “……” 管教觉得被甩了一耳光,一张脸又虎起来。 “有作案动机你还不承认是你做的!” “这里每个人都有作案动机——”赵晋扬全然没被震慑,“这胖子好吃懒做,睡觉占地面积顶三个人,他走了谁不开心。” 那列男人中又传出窃窃笑声。 “都他妈给我安静!” 又问仓里值班那人,夜里有无异动。那人半途打起了瞌睡,自然不晓得,慌称没看到什么。 管教苦于抓不着证据,乱吼一气,又往赵晋扬身上甩了一棍。 “地给我收拾干净,睡觉!谁他妈不睡就给我打坐。” 肉山在医务室呆了两天才回来。赵晋扬在仓里地位发生微妙变化。他成了一匹独狼,没人敢接近他,也没人来找茬。 国庆后凉了几天,这天又回暖,阳光充足,放风时间一群人在外仓享受难得的打折阳光。 赵晋扬挨着墙角,像很多人这样偶尔抬头,或碾碾水泥地。 眼角余光捕捉到一个步步逼近的身影,赵晋扬转了一下脑袋。 泰三向他走来,姿态悠然,换做在外头他可能会给赵晋扬递来一支烟。 泰三笑容无辜,做了半投降的姿势。 “没恶意。”泰三说。 他那些跟班的确在两米之外。 赵晋扬靠墙那只手握成拳,又悄悄松开。 “有事?” 要是拳头能解决问题,赵晋扬一句也不想与他多说。 正是这股桀骜的气势,让泰三更是两眼放光。 “随便聊聊,别紧张。”泰三强调,“没恶意。” “什么时候提审?” “快了吧。” “大概判多久?” “六个月跑不掉吧。” 泰三哼了一声,“小意思啊。”接收到赵晋扬好奇的眼神,泰三张开粗短的五指,“我这个。” 五年。 赵晋扬表现出一点兴趣的样子,“干什么了?” “你猜。” “大买卖。” 泰三咧嘴,露出泛黄的牙齿。 “抢劫。” 赵晋扬噗嗤一笑,“你?” “嗯。” “不像。” “怎么不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