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好,你这一胎生俩了,省的再受一回罪了,你回去这十来天怎么样?” “回去倒是还好,坐飞机走的,回来的时候就遭罪了,下午回来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这偶尔吐一回都这么难受,真不敢想象要是吐一两个月是怎么个难受法。 “对了,你知道吗,赵连长离婚了。”张艾丽眉间都带着笑,离婚了好,离婚了再找一个怎么着也得比原先那个强! “赵连长,赵志超?”罗雪有些诧异,怎么离了?不是说军婚不好离? “嗯,就是他,你走没几天赵连长就打离婚报告了,昨天才批下来的。” “那还真不错。”罗雪也高兴,程建安三十岁之前估计会一直在这里干,赵志超肯定也一样,而且赵志超年纪也大了,家里也会催着要孩子,到时候李桂芹一接过来,罗雪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事情得有多糟心。 说了会儿话,眼看着何云伟要回来了她就回家了,罗雪等她回家以后去了厨房,厨房里的米面都有,只是因为很久没有做饭了锅灶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罗雪用洋锅子接了半锅水放在煤气炉上烧着。 冬天天黑的早,程建安打扫完家里就去了团部报道,回家的路上刚好碰上程建安和赵志超他们,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回了家。 很快就到了正月十五,罗雪已经开学两天了。这天,她来到学校,黄楚楚像被霜打蔫的茄子一样来到幼儿园,罗雪很少看见她这种没有精气神的样子,十分诧异:“怎么了?” 黄楚楚看了她一眼,然后趴在桌子上:“那朵白荷花太欺负人了。”说着黄楚楚都带着哭腔。 罗雪放下手里的事情:“究竟怎么了?” 黄楚楚还没有回答呢,从外面进来的郭萍儿接口说:“黄楚楚我看你平时也挺聪明的,你说那人给你使绊子就是为了激怒你,你还傻乎乎的往下跳。” 郭萍儿看罗雪云里雾里的样子就像她解释:“我昨天和楚楚回家,碰上白荷花了,因为我和光辉也在,她也没敢说啥,晚上我妈遛弯回来就跟我说,白荷花说楚楚推她。” 说起这个郭萍儿就恨铁不成钢,楚楚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有点缺心眼,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谁知道她会来这么一出啊,古时候皇宫里的娘娘争宠用的手段也不过如此了。”黄楚楚都快郁闷死了。 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冤枉,后果十分惨烈,她妈直接打了她一巴掌,要知道从小到大她妈都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昨晚她一个冲动从家里跑了出来,那时候天都黑了,身上也没有带钱,穿的也少,冻得直哆嗦,可她又不想回家,还是路过的一个解放军同志把他的军大衣给她披上的! 等她在外面哭够了以后回家,家里人都睡下了,厨房里连剩菜都没有,她啥也没吃就睡下了,今天早上起来看到军大衣才想起来没把衣服还给人家呢。一掏军大衣的口袋,里面有张邮寄东西的存根: “罗姐,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赵志超的?” 罗雪喝水的动作一顿:“赵志超?连长?” 黄楚楚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昨晚天太黑了,我没看清楚军衔,只知道是二连的。” “那就是了。”罗雪说。 “对了,我正月二十结婚,你们必须得来啊!”晚上下班的时候郭萍儿叮嘱她们。 罗雪回家,手上提着黄楚楚塞给她的军大衣。 和程建安吃了饭,罗雪敲开赵志超家的门。赵志超打开门。 “赵连长,这是我同事让我转交给你的。”罗雪把大衣递给赵志超。 “谢谢。”赵志超接过罗雪递过来的包裹,想到昨天随手塞到大衣口袋的存根,他也不诧异那个女孩是怎么找到他的了,原来昨晚上哭的和小花猫一样的女孩是她的同事。 回到卧室把包裹打开,军大衣的口袋里除了邮寄存根,还有一封感谢信,字迹娟秀,赵志超看完会心一笑,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这一天的训练,赵志超都带着笑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