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礼:“秦姑娘,我们公子已经一夜未曾入睡了,多谢!” 素梨看着赵舒的睡颜,微笑了起来:“赵小哥好像娇气的小猫咪呀!” 阿保:“......” 素梨要回家了,见赵舒睡熟,便和阿保告辞离开了。 用罢午饭,素梨也有些累了,回到楼上拥被高卧,一直睡到了傍晚时分,这才醒了过来。 她沏了一壶雀舌芽茶,送到花圃里去找陈老爹。 陈老爹品着茶,听素梨一一说了赵舒的安排,叹息了一声道:“赵小哥这是怕万一出事连累咱们......真是善良的好孩子!” 素梨端起茶壶给陈老爹斟满:“姥爷,你教我一遍,我过去教他身边的阿保。” 陈老爹饮罢茶,让素梨准备了银刀和黄果,细细演示起来。 素梨学会后,又和姥爷讲了一遍。 陈老爹美滋滋躺回竹制躺椅中:“素梨,这件事办完,我教你培育这种药,将来能帮人,就帮人一把。” 他拿起一边放着的用竹子挖成的小茶叶罐,摇了摇,听着里面仅剩的一点茶叶的声音,又道:“赵小哥若是要感谢咱们,不用送金银,那样不好,送我些上好的雀舌芽茶就可以了。” 素梨扑哧一声笑了:“姥爷,我不是刚给你买了茶叶吗?” 陈老爹理直气壮道:“你买的茶叶瞧着嫩,却不是明前茶,还是上次赵小哥身边的那个小厮阿寿送来的茶叶好!” 上次阿寿过来送的竹箧底下,居然还有两罐贵州湄潭产的雀舌芽茶。 要知道这种茶一向贡上,余下的都被达官贵人给包了,一般人根本见不着,赵小哥却一送就是两大罐,堪称大手笔了。 素梨笑着答应了下来。 进入亥时之后,阿保按照赵舒的安排,屏退其余侍候的人,关闭了后花园,独自一人做好了各种准备工作,又在约定的时间让亲信用船接了素梨过来。 这时候距离子时只有半个时辰了。 素梨一进来,见卧室里只有她、赵舒和阿保,便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匣子来,摁开消息递给了阿保。 阿保见里面是两个黄澄澄的圆果和几节切割好的绿色藤蔓,当下便拿了藤蔓煮洗澡水去了。 待一切齐备,已近子时了。 素梨割开这两个黄果,共接了一小盏半透明的青色汁液。 她当着阿保的面,左手扶起赵舒,右手端着小盏喂他饮下。 赵舒只觉得素梨身子柔软,馨香袭人,顿时心神一荡,恰在此时,素梨把小盏送了过来,清香扑鼻,他当下收敛心神,开始服用药汁,觉得入口清甜,便慢慢都喝了下去。 待赵舒喝完,素梨和阿保配合默契,素梨留在房里,阿保服侍赵舒去浴间用这种藤蔓煮的水蒸浴。 赵舒在浴间蒸浴的时候,素梨甚是担心赵舒,有些坐不住,便走到浴间外面:“阿保,你们公子怎样了?” 赵舒声音传出:“我很好,不必担心。” 听到赵舒声音气息很稳,素梨没那么担心了,却因为酷爱格物致知,特别想亲眼见识解毒的过程,被极其旺盛的好奇心煎熬得恨不能冲进去瞧一瞧。 若赵舒是个女孩子,那该多好啊,她就能进去看看了。 此时浴间内,赵舒身上被热气蒸腾出了一身细汗。 阿保抬手在赵舒肩上抹了一把,惊喜地把手伸到赵舒眼前:“王......公子,这......这汗是黑的!” 居然是灰黑色的汗! 素梨在屏风外听到了,确定符合姥爷说的药效,忙道:“不是还有一浴桶药汤么?待出的汗多了,再换一桶重新泡!” 阿保眼泪扑簌簌往下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