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赵启学与妻子薛五娘很和睦,你却回来硬要搅混,叫众人评评理,”萧玉朵转身面向大家,继续道,“大家想必也认识这个小妾,之前是赵府赵启学亡妻的丫鬟,在小姐去世第一年就爬上了姑爷的床,不知这是哪门子忠仆该有的本分?赵启学另娶薛五娘,给了她不少银子,将她送走,结果现在又回来,破坏赵家的生活,很快赵启学就会和离,这一切她功不可没,大家好好看清这张嘴脸,她就是这样报答对她好的人……真正一个不知好歹不知报恩的耍心机的恶妇……” 可能是萧玉朵的口吻太过义正词严,众人的目光很自然都集中在了秦氏身上,开始指指点点议论起来。 “对呀,这就是赵家那小妾,我亲眼看见她将赵公子的女儿推倒在地,嫌弃小女孩哭闹呢……” “对呀,我也记得她小姐过世不到一年,她就留起了妇人头……” 秦氏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她有些狼狈的起身,想要离开,却被萧玉朵立刻上千揪住了衣襟。 “想走?”萧玉朵冷笑一声,骂道,“如今你高兴了,是不是觉得赶走五娘,你就可以继续呆在赵府了?!我告诉你,别人不论,就你绝不可能!不管五娘与赵启学如何,我决不允许你呆在他身边!你别以为你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左右人都会买账,你一肚子坏水就没有看见,对你这种女人,我清清楚楚!你等着看,绝不会让你称心!” 这番话说完,萧玉朵才将她推到马车边。 秦氏知道自己再不甘,也不是萧玉朵的对手,所以什么也没说,只忍住疼痛上了马车,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快速离去。 人潮渐渐散去,郑云清走到萧玉朵跟前,低声道:“可解了气?--不过你的名声也出去了……” 萧玉朵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回头看着郑云清微微一笑:“以前我是什么名声,只怕也不是温柔贤惠的好名声吧?--一个投身军营杀过敌寇的女人,就是起个夜叉也无所谓,反正今日我出手揍她一点也不觉得内疚。” “你揍得对,看似柔弱,却充满心计,处处冒坏水的女人,就应该收拾,她是活该。”郑云清毫不犹豫站在了萧玉朵这一边,顿了顿,又靠近她道,“你哪里可能是夜叉,最多和平阳王一样,当一个罗刹。他不是‘玉面罗刹’么?你就是‘美艳罗刹’如何?” “算了,你这个名字实在是不怎么样。”萧玉朵白了郑云清一眼,继续往赵府走。 郑云清表情很明显地垮了一下,眼眸里待了几分无奈几分挫败,欲言又止,看对方开始往前去了,他也跟上去,走了一小段,他还是忍不住低声道:“其实,我也不是不会起名字,我的名字一般是切中要害,一语中的的……” “一语中的?我怎么觉得你的名字一点都不高大上--我是说,你的名字很土,很俗,好不好?”萧玉朵看着郑云清俊脸满是“求表扬”的央求神色,心又一软,补充了一句,“好了,凑合,总可以吧?现在我们去见五娘,一会儿再来讨论你的起名水平,好不好?” “好,听你的。”郑云清俊脸又是温润一笑,他看得出萧玉朵心里嫌弃却又不忍继续打击自己,心里难言的情愫又多了几分。 这么多年,自己也会找到这么一个女人,让自己愿意俯首称臣,愿意心甘情愿追随在她左右。 萧玉朵心里着急,所以走的比较快,加上她停车的地方距离赵府不远,所以很快两人便出现在赵府门前。 门子都是认识的,所以不用谁进去禀告,萧玉朵就与郑云清跨步进去,一直到了五娘所在的内院。 此时,五娘神色平静,正与美君和九娘说话,孩子都不在身边,想必是又丫鬟去哄着了。 看见萧玉朵出现,薛五娘立刻站了起来,之前平静冷澈的俏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此时两人的目光中都有很多感慨,但不同的是,萧玉朵除了感慨,更多的是关切。 “五娘……”千言万语,萧玉朵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只上前拉住了五娘的手,慢慢道,“不管什么事,都会过去的……” 五娘眼底闪着泪光,看着萧玉朵,轻轻勾了勾嘴角,道:“我只是感慨我薛五娘的命,怎么会这样曲折--一个多月前,我就闻到了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气,当时只是觉得他可能去了花楼喝了花酒,没有想到他都已经将人养在外面,如今都怀孕了……” 萧玉朵看五娘眼底有失望,有悲凉,这一点与当初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