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的影子。 略微懊恼,看来他又犯了错,伟岸转而往门口走,她想走估计也走不远。 傅夜七在一楼的客房洗完澡,没找到吹风机,只得出来,这么晚了,再怎么也不能委屈自己,打算上楼拿去。 刚出门却见了他在门口,刚把门拧开,他干什么去? 皱了一下眉,也不说话,转身直往楼上走,等她把头发吹到一半的时候,沐寒声却从外边回来了。 在卧室门口立了会儿,只穿了一件睡袍,一眼可见他英棱的脸冻得有些发白,周身可见的寒冷。 手里的吹风机忽然被他抢了过去,她还以为他想干什么,却是见他坐在一旁,抬手给她吹头发。 “我自己来……”她想把吹风机拿回来,转头见了他冷冰冰的眼,只好作罢,随他了。 大概是她今天起得太早,一整天在外,坐着坐着就犯困了,脑袋晃了晃,美眸眯着。 沐寒声调小了风力,看着她低下了头,摇晃着往旁边倒,一手垫了她的脑袋,吹风机的电也拔了。 把她的脑袋放在肩上,安静的拥了会儿,总算觉得暖和了不少,心里那团火也略微灭了。 没把她叫醒,只倾身将她抱起,刚走到床边,她却醒了,一双眼水盈盈的看着他,身体动了动。 “安分的。”沐寒声薄唇微动,脸上倒是没几分表情,“掉了不负责。” 她是吓大的?傅夜七醒了几分,清绝的小脸平波不起,继续动了双腿。 可下一秒,沐寒声竟好似真的一时没有抱稳,差一点失手将她落到地上,好在不乏宽阔,凌然往床边紧了一步,她就直接滚落在床。 而他膝盖拌在床边,整个上半身往她身上压。 傅夜七猛地侧了头,可他身上特有的檀香幽然钻入。 冷然眯着他一张悬在支持的峻脸,她断定他就是故意的,这样幼稚的手段也屑于用!还一脸严正的模样? “沐寒声,你知道‘流氓’两个字怎么写么?”她幽幽的开口,满是不悦,一手撑着他远离。 沐寒声低眸,微凝,他真不是故意,这么无耻的手段,还不屑于,但听了她的话,却是端着一脸认真,“你想要哪种语言的写法?” 蹙了眉,她懒得跟他辩,一个只会国语的男人,口气倒不小。 “salopard!”她终于从他身下躲开时,咕哝着说了一句,专挑他不懂的法语,然后转过身自顾闭上眼。(salopard法语翻译为‘流氓’。) 沐寒声敏锐的听到了她的咕哝,伟岸身形猛地震了一下,撑在床边盯着她的背影,还真骂人? 可是盯了半晌,他又莫名的揶弄眉尖,被骂了,胸口的气闷反倒散了不少。可他没忘客厅里躺着的那束水仙。 所以第二天傅夜七起来的时候,水仙还是被扔进了垃圾桶,她也没说话,转身用早餐去。 田帧恭敬的候着,看着少奶奶一张脸清然,循着她的习惯,把汤端到她跟。 傅夜七淡然坐下,挺着姣好上身,食不言,咽无声,贵气绝然。 因此,田帧好一会儿才切入话题,“客厅那花,我一早收拾的时候碰掉了,后退不妨的一脚,花枝尽是碎了,少奶奶要是喜欢,今儿帧姨出去买些回来?” 傅夜七听着,抬头却不是看向田帧,而是看向沐寒声,见他优雅 看向沐寒声,见他优雅的用餐,英眉不抬,也就低婉一句:“不用了,后院不就种着应季的兰花?花束放屋里,反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