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临时求人人家肯不肯应,让旁观者一看就知道她出了事,脸面很难看。冯尚宫跟二公主也没什么交情,只是借着这个又劝劝五公主:“公主不要跟她学,皇后娘娘那儿还是要多去。平时不恭顺亲热,有事时再去求人这说不过去。” “姑姑怎么知道二公主一定是来求人的呢?” 冯尚宫端上来一盏温茶:“不是求人难道是来说闲话的?或是来报喜的?她有什么喜可报?这么些年来一直端着架子,好象姓赵多了不起多光彩似的,有本事架子就端到底,别走到半路架子又倒了,这多招人笑话。” 刘雨把书一合就笑了——怕弄脏了书,所以喝茶说话的时候她还是习惯把书合起来:“照姑姑这么说,那我不也是一样?以前我也不驯,吃过亏才会向皇后娘娘低头。” 冯尚宫说:“那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刘雨再作腾她也姓刘,赵语熙姓赵。一家人怎么折腾也没事,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外人哪来的这个情分?客套面子情儿都没了那还剩什么? 冯尚宫也悄悄让人去打听,二公主进宫是为什么。 是跟人争田了?受了鲁家的气?反正公主们能有什么麻烦?无非就是这些,总不会赵语熙被人告谋逆吧?要真是这样求皇后娘娘也没用啊。 料来不至于此,谁被告也轮不到她被告,她多会明哲保身啊。 二公主没到午膳的时辰就出宫了,刘琰和刘雨过来没见着人。 曹皇后没等她们行礼就说:“免礼,”又问她们:“外面雨可停了没有?” “毛毛雨,不撑伞也没事。” 不过两位公主当然淋不着,自有人给撑着伞。 曹皇后又问过了刘雨的身体。 刘雨一直在调养着,对太医的的叮嘱也都听从,汤药膳食也不敢乱吃,气色是眼见着好起来了。 这个年纪的姑娘,花一般的颜色,一养好了,看着就让人心里喜欢。 更何况她现在乖巧得多了。 曹皇后一人给了她们一盒钗子,贝母碎玉拼嵌的珠花,很别致,不过曹皇后这个年纪是不适合戴这样的东西了,给她们小姑娘们正好。 刘琰拿出一枝钗子来在头上比划了一下,示意桂圆替自己戴上,一面问:“二姐姐来做什么?母后没留她用膳?” “嗯,鲁驸马要与她合离。” 刘琰和刘雨一起愣住了。 “真的?鲁威宁他怎么能……” 刘琰想到前两次见这对夫妻,确实已经恩爱全无,形同陌路了。 可是驸马跟公主提合离,这也太胆大了。 “鲁家什么意思?二姐姐自己什么意思呢?” 曹皇后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鲁家的意思,就是鲁二妄为,鲁家实在管束不了他,只能请罪了。” “想管还能管不了?”刘琰不信:“鲁家这意思就是不想要二姐姐这个儿媳妇了呗。二姐姐自己呢?” “她刚才进宫,说她想请驸马回去,把误会分说明白,只是她让人请了,没请着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