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镜能同意来这一趟,才不是受不了这婆娘挑唆呢。而是前一晚亲家所托,听闻亲家如今的麻烦,他不得不重视,不然他怎么会愿意陪她疯疯颠颠地走这明知会无功而返的一趟, “我们刚刚又没胡说,这局分明就是针对那宫衡而去的。不然的话,事情才刚发生呢,那天喂马的小厮就无故溺亡,谁傻的大冬天还往河里靠啊。” “真希望遭受此劫的是宫衡那小畜生!我可怜的吴哥儿啊,你怎么就那么命苦啊!”说着,田夫人又哭上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获得好处时,恨不得就自已独吞,遭遇灾难后,恨不得别人比自已更惨。 “这田家,闹的是哪一出啊?” “那田夫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胡搅蛮缠。” 宫令箴哂然一笑,“不过是物尽其用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的把戏罢了。” 说完这句,他发现自家妻子眨巴着眼睛疑惑地看向他,遂低声道了一句,“闫起峰是田家的亲家。” 林蔚然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大哥大嫂,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咱们被这田家恶心了一通,你们还有心思笑,老太君该说你们心大了。”宫衡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宫令箴肯定地道,“放心吧,田家也就来这么一次,不会再来了。” “大哥,你怎么那么肯定呀?” 宫大伯久居官场,略加思索,便大约猜到了其中的关窍。 刚将田家人送走,国公爷的随从便将太医院的院首何春华请来了。 于是他们一行人原路返回松鹤院,想必此刻她大伯娘已经接到了他们将田家打发走了的消息了。 到了松鹤院,他们先让何春华替宫大夫人看看。 手一探到玄关的脉搏上,渐渐的,何春华一脸的凝重。 大家都屏息着,在他把脉的期间都觉得时间似乎过得非常慢。 何春华把完了一只手,又换了另一只。 看到这情况,大家都意识到宫大夫人的身体怕是出了大毛病了, 等到他把完脉,宫大伯关心地问,“何院首,内子的身体如何?” “宫大夫人的心疾是越来越重了。” 林蔚然恍然,宫大夫人果然是有心疾。 “何院首,那可怎么办呀?” “之前的药药效对她来说不够了,待我回去另配一些给她吃。还有,切勿再让她操劳了。” 宫令箴和林蔚然对视一眼,宫令箴问,“何院首,我大伯娘是因为操劳过度心疾才加重的吗?”若说操劳,近来大伯娘就只操劳他俩的婚事了。 “有这方面的原因,却也不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