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佬有大佬贵的理由,奢侈品本来就不是给一般小老百姓消费的。 她试探着问苏木:“非得用茅台吗?” 那成本可难控制,不方便大规模投入生产。 苏木默了一瞬,高深莫测道:“我爹说了,酒好泡出来的效果才好。” 当着外人的面,他没好意思讲实话。 其实当时还是他师父的何半仙得了两瓶茅台,怕自己一不小心将酒全喝了会醉死。为了防止自己酒虫上来拦不住,只得狠心用来泡蛇毒药酒。 这样酒里头带了药味儿,他就嫌弃不会总想着。 不明就里的周师傅赶紧又从怀里掏出两张一百的钞票。 他们今天用掉的药酒可不止一瓶,没理由让孩子出工出力还倒贴钱的。这不成了趁着人家大人不在家,专门欺负孩子嚒。 苏木老实不客气地收下,拿着三棱针飞快地在警察的十指尖戳下。 等到十颗血珠子被挤出来,原本昏迷不醒的人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苏醒了过来。 郑大夫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无知者无畏,两个小的满脸兴奋不晓得怕,她现在才后知后觉刚才经历的一切有多惊恐。 万一苏木采的草药不对症呢?万一这人中毒已深没得救了呢?银环蛇有多凶险,他们到底知不知道?那是毒性最烈的蛇! 把人从大医院里头往孩子家中拖,亏得老周想的起来。刚才自己也是猪油蒙了心,居然也没想到推人走。 林蕊双眼发光地盯着苏木:“救活了?没事了?” 要不是周边有人,她得顾忌青春少女的矜持,她真想用手指头戳戳这警察的脸。 少年点点头,收拾治病的家伙什:“可以了,今晚临睡前泡一回药,明天早上起床,吃过早饭、午饭、晚饭后各一次,然后就是睡觉前泡。用完三天药就行。” 再多也没了,草药放久了也会过性。他爸总共只留下这几包。 说着,少年抬起头,眼睛盯着周师傅。 快走啊,人都醒过来了,躺在他家算怎么回事,他家又不是医院。 郑大夫赶忙拦下:“走什么走,现在动来动去的,万一余毒攻心怎么办?先躺着观察一夜再说。” 苏木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家嬢嬢:“可我得睡觉啊。明天早自习,语文老师还抽人背课文呢。” 被蛇咬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就从未看他爸用完药后还管过人家死活。 林母摇摇头,教育孩子:“做事要善始善终,你先上去。”她转头招呼周师傅,“老周,你辛苦点儿,今晚守着他看情况。” 周师傅连忙应声:“应该的。” 他的确不放心就这样带着人走。万一后面不好,来不及再送过来可怎么办。 王大军很有洗心革面的意思,主动请缨留下来帮忙。他要脱胎换骨,他要师父带着他浪迹天涯。 林蕊看那警察已经能开口跟苏木道谢,赶紧拖着少年上楼去。 郑大夫脸色可不对,他们还是少在她眼皮底下晃荡了。 林蕊拖着人一口气跑上四楼,眼睛刚适应楼道里头昏暗的光线,目光就落在走廊边上的煤气灶上。 嘿!动作够迅速的啊,果然装好了。 林蕊掀开煤气灶上的锅盖,顿时眼前一亮,铁锅里头的水还温着,炖着碗胡萝卜炒蛋,那漂亮的色泽在灯光下泛着温柔的油光,看着就叫人垂涎欲滴。 苏木赶紧伸手将菜碗端上桌,欢欢喜喜地开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