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话,她随意玩儿,但是她玩儿的是习彦烈,江汝飞就不答应。 江汝飞转身要离开,容浅在他身后冷笑,“原来是我最好的朋友囚禁我。” 江汝飞原地站住,侧着半个脸扭头看着地面,“浅浅,喜欢你的人有很多,放手退开一步,我们大家都能好过。” 撕破脸的事,江汝飞也不想。 只是他果断选择了习彦烈罢了。 容浅在江汝飞身后冷冷呵笑,“让我放手?阿飞,你知道我喜欢阿烈多久吗?”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软,瘫坐在地,“凭什么娄沁突然横插一脚,就成了他的老婆?” 江汝飞转身,目色冷清,“是你自己选择离开了他。” 容浅眼睛里滚动着泪水,“我还不是气他不懂我的心!” 她一个女孩子,都做的那样明显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在等他表白,他习彦烈做了什么?除了对待她,对待其他所有的女孩儿都像失散多年的亲生兄妹! 一个女人若是开始喜欢一个男人,会变得莫名其起来。明明习彦烈对待所有的女孩儿都是一样的,他舍不得任何一个女孩儿受伤害,他舍不得不搭理主动找他说话的女孩儿。 容浅却要把习彦烈这些行为想成习彦烈给她的难堪。 江汝飞没有表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扭头走人。 出国,留学,是她自己选择的,没任何人逼迫她。 老天就喜欢开玩笑,她守了习彦烈这么多年,娄沁不愿意,却还是被他霸道的拉到了登记处,花不到十块钱,俩人成了受法律保护的关系,其他女人,全成了可耻的代名词。 谁说名门子弟的思想就随便性格奔放?江汝飞就是个意外。习彦烈顶多了算个嘴巴上的**,思想上的**。别看娄鸣那么不靠谱,一样是个奇特的存在,如今还是个指靠五兄弟解决生理需求的主儿,依然保持着从娘胎里出来时候的纯洁身体。 容浅在空旷的厂房里大吼大叫,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江汝飞开着车,呼啸而去。 …… 顾谨则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娄沁眼前,娄沁都要忘记当时在蛇城时候他们俩通电话的内容了,顾谨则却约了她,让他看到了一位‘嫂子’。 娄沁看着那女人的背影,对视上顾谨则高挑的眉眼,当即无奈摇头。 真是能作死呀。 娄沁过来的时候,顾谨则已经带着人先在。那位女士背对着门口,顾谨则坐在那位女士对面,抬眼就能看见娄沁,脸上的表情立马精彩起来。 心心念念喜欢着顾谨则的女孩儿见他终于脸上有了别的神情,惊喜的双眼冒光。 娄沁走到女孩儿身边,刚要和她打招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