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第一轮主动挂断后,紧接着第二轮进来,娄沁没有回答南鸢的话,接了起来。 南鸢凑到娄沁旁边,仔细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她可是知道的,习彦烈不努力,有的是人去前赴后继的乐意追求娄沁。 电话那头冷笑着,带着胜利的骄傲。 “娄沁,刚才阿烈说了,过几天我们就结婚。” 南鸢当即瞪大了眼睛,娄沁只轻声说了句‘恭喜’,暴怒的南鸢夺过了娄沁手里的电话,对电话里的容浅低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想进我们习家的门,除非我死!” 有些人天生不对盘,南鸢自己都想不通,以前那个小黄毛丫头,她怎么就鬼迷心窍的那么待见?后来知道她亲妈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后,怎么就莫名其的怎么都看她不顺眼? 容浅没想到她的示威被南鸢撞了个正着,赶忙改口喊了阿姨。 南鸢的胸口起起伏伏的气得不行,挂了容浅的电话,眼泪是止不住的流。 容浅一个电话,她也突然想明白了,拉着娄沁的手紧紧的攥着,“沁沁,好孩子,是那混蛋小子不懂珍惜你。” 娄沁摇头,不是这样的。 南鸢眼泪巴巴的,娄沁给她擦着脸。 南鸢像是下了狠心,下了决定,抹了把脸,对娄沁挺直了腰板儿,“行,咱不跟他过!” 娄沁茫然,南鸢拍着娄沁的手,“妈不能委屈你受这样的气。”如果她今天不在,没有听见容浅的电话就算了,偏生老天要成全娄沁,让她这个当妈的,同样是做女人的南鸢听见了嚣张挑衅者的话,她还有什么脸替儿子挽回这段婚姻。 说到底,要一路同行的,是他们夫妻俩,南鸢不可能真一辈子让娄沁跟着她过。 见了娄沁一面,听了容浅的电话,南鸢也释怀了,恢复了往日神情,精神头十足,“沁沁,不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你妈,家里随时都欢迎你,你没事常来看看妈,带着孩子,一起来看看妈。” 娄沁坐车回家,和南鸢走在不同的方向。 回到习家之后,南鸢把她的决定跟习景渊说了,习景渊唯有叹气,也只好点头。 他能怎么办?儿子不争气,他难道要绑着娄沁把孩子生下来留给他们家? 更何况,混账习彦烈写离婚协议书的时候,特意写了,没有共同孕育孩子,他们家根本就没有资格去争取孩子的监护权抚养权,那明明是他们习家的子孙,却不能被他们照看,不能承欢膝下。 容浅电话里的话不是她自己胡说八道,是习彦烈亲口承诺的。 娄沁一句‘不是你的’,习彦烈觉得他崩溃了,他需要拿什么来填补心里的大窟窿。 习彦烈觉得他不能输给娄沁,当机立断,迅速办理了新的结婚证。 这次新婚的好消息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