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汝飞呵笑,往家里走,“这里倒是可以给你安排个房间。” 洛央努嘴,江汝飞扭头又对她道,“肯定比你那里连个沙发都没有强。” 洛央翻白眼看天。 她算是被没有沙发给烙印了。 江智远停好车前脚进屋,江妈就把他给拉到了一边,“今天晚上你哥敲门别给他开,让他回自己的屋睡觉去听见了没?” 江智远觉得他妈真可爱,“你这想要孙子,也太丧心病狂了。” 江妈瞪着江智远,抬手拍他脑袋下,“还说我,你怎么也不知道给我往家里带个媳妇儿回来!” 江智远明智的选择不接话,上楼,“我知道了,今天晚上绝对不让我哥在我房间过夜。” 江妈跟上几步,对着江智远后背低低喊,“连窗户都要关好,别给他跳窗的机会!” 江智远给他亲爱的母亲大人做了个‘ok’手势,不回头的继续上楼。 江妈踮起脚尖看看外面,见着洛央和江汝飞一块儿进来后,才一溜烟跑到了自己房间锁上了门。 江汝飞远远看着他亲爱的妈,哭笑不得。 客房的门,果然一个都打不开。 江汝飞本以为,去远一点的偏房看,总会有没锁门的吧?但是当江汝飞带着洛央过去的时候,看见守在门口的佣人,他就知道了,他老妈连偏房这条路都给他堵了。 其他地方他也不试了,洛央也是想死,“走吧,我认了。” 又不是没有一个房间睡过觉,没什么好矫情的。 江汝飞在房间里打地铺,洛央洗了澡睡在**上,闭眼就着。 原以为吧,这样能安然无事,他俩谁都没想到啊,姜,还是老的辣。 睡到凌晨三点多钟,**上的洛央开始不对劲。 江汝飞浅眠,洛央没折腾一会儿,他就醒了。 “洛央?” 江汝飞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边喊她,洛央不停的摩擦着腿,身上冒着汗。 江汝飞摸摸她额头,怕她是发烧。 “嗯?” 洛央一声鼻音发出,江汝飞暗叫不好,赶忙远离。 再仔细看,洛央的脸色红的很不正常,看着就感觉到她身上在冒火。 江汝飞掀开了洛央身上的薄被,将她抱到了浴室,给她放到了浴缸里。 洛央在洛家那边洗碗的时候,洗碗水是被管家动过手脚的,那些水里有特制的烈性药粉,无色无味,让人发现不了。 洛央的手在那些水里浸泡时间太久,早就对她起了作用。那些药粉是慢性的,就是为了防止他们一回来就发现起疑。 浴室里,水流哗啦哗啦的冲刷在洛央的身上,从头到脚,从脸到脚底板,很快浴缸被冷水灌满。 “钱嶬尧,我难受……” 洛央出口的话,是她故意说出来的,她紧闭着双眼,痛苦难耐,时冷时热,嘴片发白。 江汝飞不敢想,这要是俩人睡在一张**上,那还了得,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如狼似虎的年龄,洛央又这个样子。 唉…… 老人们这是操碎了心啊。 “洛央,洛央,你感觉怎么样了?” 浴缸里的人突然不再挣扎扭动,江汝飞喊着洛央,去扒拉她枕着自己手臂的脑袋。 洛央流着眼泪,鼻涕也不听话的往外跑。 江汝飞喊了半天,洛央才弱弱的开口,“我难受……” 她好像有了一些意识,好像又没有,这感觉,让人想死,让人想不顾一切。 江汝飞给她头顶浇水,不浇不行,她会更难受,“洛央,等一会就好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洛央摇头。 她感觉不好,很不好很不好。 她听清楚是谁的声音了,可是,她脑子里的钱嶬尧越走越远,拉不回她的灵魂。 她就是故意在江汝飞的面前喊钱嶬尧的名字,就是为了让他不要看自己这个样子心软,就是为了膈应他。 可是她真的好难受好难受,想一死了之的那种难受。 她的理智根本就控制不住身体里的反应,每一个细胞都在跟她作对,每一次呼吸都是折磨。 江汝飞关掉了凉水,起身走开,回到卧室,一分钟后又回来,手里拿着东西。 洛央在水里受着煎熬,江汝飞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起来,我帮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