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钊嗓子眼火辣辣的疼,出口的话,带着利刺般,“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还要我说吗?” 木晚生在江钊的怀里干流着眼泪,想要往房子里去,被江钊拦着,哪里都去不了。 江汝飞意识到不寻常,问江钊,“你在木家?” 江钊冷笑,“怎么?你很害怕我出现在木家是不是?” 江汝飞起身,往外走,拿了车钥匙,“不要神志不清的胡说八道,我做过的事我会承认,我没做过的事情,你不要往我头上扣。” 江钊心疼木晚生,抱着她的手臂泛酸,“江汝飞,你太可恨了!”咬牙切齿。 挂了电话,江钊双手揽抱着木晚生,哽咽着哄着,“不要着急,我现在就让人过来,进去找找你父母在不在,你不要着急。” 木晚生摇头,腿发软的要往地上倒,身体被江钊牢牢的禁锢着。 木晚生的家距离城区有一段距离,想等人过来,需要时间,江钊担心木晚生太过心急,把她放到一个邻居家垫着海绵的石凳上,“我现在进去看,你不要哭,我现在就进去找有人没有。” 事发突然,离开的时候父母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家里被大火烧了,只剩下房子的框架,以及没有被烧毁的家具裸露在外,木晚生跟着江钊就要往里去,江钊回头拦住她,不让她往前走,“你也听你邻居说了,这火刚停下来,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安全隐患,你不能进去,你就乖乖等在这里,我马上就出来,听话。” 木晚生低着脑袋,头疼,流着眼泪。 江钊对她旁边的邻居好心人拜托道,“麻烦照顾她一下。” 江钊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人话? 没有过,在木晚生的认知里,江钊就是一个混蛋,当他这个时候有担当的替她忙前忙后的时候,木晚生心乱了。 害怕失去父母的恐惧,担心有隐患的不安。 旁边的人越来越多,江钊进去之后,有人开始交头接耳的说话。 “昨天晚上我去睡觉前还碰到他们两口子在外面散步了。” “是啊,我也碰到了。” “好好的怎么说着火就着火了呢?” “可能是线路老化了吧?” “昨天晚上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木晚生将大家的话听到耳朵里,不知所措,毫无头绪,她只希望,爸妈昨天晚上没有在家里,祈盼着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两个亲人不要丢下她。 木晚生旁边站着的人看着木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