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从他指尖挣出下巴,紧抿着唇角盯着他,淡淡催促道:“裴钧,快走了。” 裴钧却瞬时起了坏心,啄了啄姜越的鼻尖儿,卡在他腰上的手也向他腰带以下按去。姜越一急之下扣住他手腕,还没等扯开,已听裴钧轻笑:“王爷这里可好热好热,想来那汤也不怎么解暑,是不是?” “是什么是!”姜越拍开他起手就是一推,直推得裴钧向后一仰就坐倒在高背屏椅里。可裴钧握着姜越腰带的手却也未松,便连带姜越也一齐跌下来跨在他大腿上,另手更环在姜越腰臀上使劲往怀中一揽,将二人下身愈发紧贴到一处,啧啧作弄道:“哎呀呀,晋王爷平日瞧着冷人冷脸的,没成想这一急就往人身上压呀。” “裴钧!”姜越呼吸已然粗重起来,此时压着心气垂眸看他,揪起他前襟冷冷问:“你还走不走了?” 裴钧与他抵着鼻尖,仰起脸亲亲他下巴,作赖皮脸道:“姜越,我们上回还没试过在椅子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姜越低头吻住了,一时只觉上唇一痛,待姜越启唇放开他,他一抬头正对上姜越欲言又止的脸,不禁问:“怎么了?你又生什么气?” 姜越扭开脸,“前日我去青云监寻你,便见你抱了个人坐在椅上。” 裴钧眉头一皱,近乎全无印象:“何时?” 姜越回过头,揪着他前襟再提起来一些:“午后。” 裴钧仔细思索,恍然大悟:“你说小明珏儿啊!” 姜越一听还有此爱称,起手就卡住裴钧下巴,眉带煞气道:“你同他是不是——” “哎哟,咱们晋王爷生气了?”裴钧愈发乐呵起来,逮住姜越的手便放在唇边亲了亲,柔声老实道:“不是的,姜越。方明珏家里早给他定了娃娃亲,要等改年考过了功名就回去成婚,他不是个断袖子的。平日监中兄弟都拿他当娃娃带,我同他也只是常打闹惯的,从没有过什么逾矩。” 说了见姜越抿唇不语,他再道:“真没有!姜越你信我,我从不碰有主的人,从今往后我也只有你只有你了。” 姜越推开他,想退身站起来,可裴钧却固住他身子不许,仰头问他:“姜越,你要是真担心,要不你嫁给我算了?” 姜越身子一僵,垂头看他:“我怎可……” 却不料这一愣神间,倒叫裴钧寻机再度探手他衣下,隔了衣裤握住他下身轻轻抚弄起来,指尖在铃口处轻轻画圈,口中还道:“虽无夫妻之名,可这夫妻之实却……” “你!”姜越被他弄得微微气喘,皱眉锁住他手腕,又不敢强拉,只好低斥道:“裴钧,你、你放开……” 可他不出声还好,这么一出声,登时却似把火将裴钧耳根烧着,此时是想放他开都放不开了,手里一把就将他裤子扯下,再度揽过他腰臀往自己身下按去,挺腰顶弄一阵,觉得椅上确然不好使力,便起身从后将他扑在书桌上,捞起他身上纱白的衣摆,便露出两片莹白圆润的臀瓣。 少年姜越的皮肤白皙、肌骨匀停,叫裴钧一见此景只觉喉头干热,不禁抬手便往这两团软物上搓揉而去,顿时揉得姜越浑身紧绷,暗哼一声,一时露在裤腰外的臀肌与大腿都紧绷起来,半是少年人尚未全育的瘦长纤美,半是行伍历练而出的精壮雄健,昳丽线条直勾勒到姜越暴露在外的尾骨与腰腹,全然没有一丝多余的弧度。 姜越还在挣动斥他,裴钧却已掐住他腰窝俯身啄吻他白皙的后颈,把他身上雪白的宫学制服扯下肩头,露出一片光裸精瘦的背,一边咬又一边亲,在他股间上下套弄的手片刻不停,口里浑话也丝毫不饶他耳朵: “姜越,你看看,你都那么硬了,是不是早就等不及要同我肏了?” 姜越满脸赧色,却只恨被他弄得半身酥麻,挣也挣不脱,不免怒斥:“胡说!” “怎能是胡说呢?”裴钧好整以暇地将他压在桌上,手下的套弄愈发轻重无序、时紧时松,引少经人事的姜越频频闷哼沉喘,俄而,更解开裤带把自己早已立起的分身抵在他后庭轻轻磨动,看那被龙首一下下顶开细缝中隐见的薄粉微微阖动,便温声笑起来:“姜越,你好乖呀……明明想我想得这么厉害,嘴上又一点儿不露。哎,还是我来好好儿疼你罢……” 姜越此时就连脖根都红了,厉了眉目道:“裴钧你放手!……外面,外面该有人来了……” 可却霎时只觉身下一阵湿热,竟是裴钧已蹲身在后,悉心舔弄起他的菊穴来。那舌尖好似灵蛇,时而还推卷往下细细含弄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