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扯开胸前的纽扣,头埋了进去。陈晚失声了,这么硬的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有这样软的舌头,舌头撩过顶端,又张口含住能吃下的全部,陈晚要疯。 更要命的是,上身的快.感波及到下面,她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霍星用牙齿细细碎碎地咬两团绵.软。陈晚倒吸一口气,“你属狗吗?” 霍星抬起头,低哑里还有极力的忍耐。 “我属狼。” 陈晚:“……” 霍星的手探到她下面,陈晚抓住他的胳膊,“霍星。” “嗯?” “你要来了吗?” 霍星低声笑,“还要我忍吗?” 陈晚摇头,“我愿意给你。” 萍水相逢,异地他乡,于人海中邂逅一个你,一见钟情是爱,相处生情是爱,多年之前,一面难忘也是爱啊。 一个女人,终其一生,寻找爱,找到爱,于是重生,于是她说: 我愿意。你不需忍耐,我一切都给你。 霍星静静望着她,床头一盏台灯,赤身裸.体,足够看清彼此的坦诚。 陈晚眼睛红了。 霍星喊她:“陈晚。” 陈晚安静。 “你是第一次。” 他没用疑问句,而是肯定语气。 陈晚没回答,给了他一个笑。“那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霍星吻住她的眼睛,像要把里面的泪水都印干。 他说:“好。” 借着台灯昏黄的光,陈晚把霍星看的清清楚楚。他的五官像刀刻,眉似峰,悬胆鼻,唇线利落,每次见到都是严肃清冷的表情,非常符合刑侦队长的身份。目光往下,腹肌有隐隐的线,陈晚没数清,大概是六块。 这一刻,他哪都硬,唯一软的,是眼睛。 陈晚没忘记,“戴那个…” 霍星当没听见,嘴上继续吃肉,手指又揉又捏,湿乎一片,帮她放松。 陈晚理智尚在,提起脚踹了下他的肩膀,“霍星!” “没有。”呼吸急促。 “抽屉里明明有。我看到了。” 床单湿.了,霍星疯了。憋出三个字:“过期了。” 陈晚:“王八蛋,交往三年的女人,你敢说你没上过!” 霍星一愣,他不敢说没有,但安全套过期了也是事实。 陈晚意识到这种时候谈这个话题,实在不合适,语气缓了缓,“……我还不想有万一。” 霍星说“万一有了,我养你们娘俩。” 陈晚皱眉:“没有你就不养我了吗?” 霍星气越来越喘:“没有,就每晚搞事,搞到有为止。” 女人就是啰嗦。 霍星狠下心,扶住硬.肿,在她外面打了两个圈,有了体.液的湿润,他借着手辅助用力,进去的相对容易。 陈晚被他撩的足够滋润,所以并不是那么疼。 紧致包裹,霍星忍得汗直流。 疼痛被撞击取代,一波又一波,像光圈散开,由身及心,照亮心房,照明黑夜,陈晚跟着律.动,大口呼吸,动情实在太可怕了。 可怕到连呼吸,都有他的气息。 陈晚抓紧枕头,看着在她身体里冲.撞的男人。 霍星同样,目光相望。 最后,身体里有烟花绽放,霍星掐紧她的腰,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陈晚哑着声音:“霍星。” 是忘情,是意难平。 一瞬间,昂.挺被主人生生拔.出,白光黏糊,通通洒在身下的肚皮上。 霍星咬着她的嘴唇,“栽在你手里,老子认命。” 陈晚余乐无穷,她没说出来。 与你第一次见面,你救我于水火,我就已经认命。 十一年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