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点头说:“没错。” 两个人说完了话,肖月就去跟着杨小姑一起摆饭。 她笑着对杨小姑说:“小姑,别多想,咱们是亲人。” 杨小姑笑着点头,三人一起吃着早饭。 肖月看到杨小姑眉间的阴郁退去了不少,心中也好受了点。心中压抑的事情太多对身体不好。 杨小姑喝着粥,心里暖暖的,哭出来倾诉一场,侄子和侄子媳妇的态度让她感到心里也舒服了许多,安定了许多。 吃完饭,杨昌发去了山上,肖月跟杨小姑收拾屋子。 昨天心里难受,三个人也没顾得上收拾住的地方,杨昌发更是在椅子上凑活了一晚。 杨昌发跟肖月住着客厅右边的房子,左边的屋子空着,本来是打算给孩子住的,现在就让杨小姑住着,孩子到时候再说。 肖月把自己做的新褥子新被子都拿出来给杨小姑铺着,杨小姑回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拿,所以屋子里没有什么东西空得很。 肖月打算赶集的时候再添置,“小姑,等下咱们去镇上给你添置点东西。” 杨小姑说:“不用了,小姑住的地方都有,等咱们去镇上拿回来就行了。” 肖月也没有反对,“行,到时候咱们再看,缺什么再买。” 现在肖月每月初的七天做酱料,剩下便是去赶5次集会做买卖,其余的时间都有空闲。 正好今天闲着,便干脆去镇上给小姑买点东西。 收拾完屋子,肖月让杨昌发把牛车牵出来,锁好门三人去了镇上。 因为不是集会,所以人不多。肖月跟杨昌发先去了杨小姑住的地方,在一条很偏僻的巷道里,走拐右拐的到了一间破旧地屋子前面。 杨小姑用藏在门口草丛里的钥匙开了门,进去一看,两人不由得一阵心酸。 一间屋子,靠窗的地方用石块垒着个灶台,锅碗瓢盆菜刀没有一个好的,全都缺口。一张木板床,没有褥子铺着稻草,一床破烂的被子。没有衣柜,换洗的衣物就放在床头。 肖月看了一圈屋里,说:“小姑,算了吧,这些东西都已经旧成这个样子了,咱不要了,我们给你买新的。” 杨小姑说:“能省一点是一点吧!” “省什么呀,有福就赶紧享吧!”一个尖利地嗓音响起。 肖月转头去看,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女人,脸上抹着厚厚的粉,说话都往下掉,嘴唇涂得红的跟喝了血一样。 那个胖女人眼光在肖月和杨昌发的身上来回的扫,“杨大姐,这是谁呀?你还有有钱的亲戚?” 杨小姑语气淡淡地说:“这是我娘家侄子和侄子媳妇。昌发,月儿,这是福婶,这屋子是她的。” 肖月跟杨昌发也就跟着喊了人。 杨小姑对福婶说:“我搬走了,跟你说一声。” 福婶眼珠子转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