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好了?不过是能说会道,会哄你开心罢了,哄未经人事女子的把戏,三言两语就把你骗去了。” 重岚针锋相对:“哪又如何?我喜欢他,他说什么我都爱听,这又什么错?” 他忽然默了下来,伸手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那是因为你喜欢他,所以看他什么都好。” 她用力抽回手,在裙摆上擦了擦:“是,我是喜欢他,不像你,我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想想你当年干的卑鄙下流的勾当,如今又几次三番跑来干涉我的生活,我跟你呆在一个屋子都觉得难以忍受!” 他静静地看着她:“我本来想让你歇几天的...你若是再刺激我,今天晚上就侍寝吧。”他讽刺地挑了挑唇角:“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她冰冷地怨恨地看着他,他垂下眼没看她,低声道:“你觉得我恶心,是因为我对你有那些心思,难道他对你就没有吗?你敢说你从成亲到现在他没碰过你?” 他又笑了笑:“我忘了,你们肯定是行了夫妻之礼了,不然那孽种怎么来的?“ 她冷笑道:“有又怎么样?至少他会处处护着我帮着我,不会害得我家破人亡,你敢说当年你没有对重家做过手脚吗?本来二房不至于这么快败落的,要不是你...” 他抬起头打断了她的话:“当年的事,你真觉得全是我所为?” 她嘿然冷笑,他默了半晌:“是平乐郡王,也就是我父王。” 她一惊,他像是没瞧见一般继续道:“当初你母亲去探望母妃的时候被他瞧见了,他爱慕你母亲容色惊人,但又虚伪地顾忌名声,所以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想以此威逼你父亲把她偷偷送进府里,可惜没等到时候,你母亲就病死了。” 他笑了笑:“你看看我,是不是比他强多了,至少我喜欢你不怕别人知道。” 她被冲击的有些眩晕,半晌又对那个好色伪善的平乐郡王泛起恶心来,别开头冷冷道:“缺德事儿你也没少干,当初你让我爹把我...”她说不下去。 他神情有几分怅然:“我只是想帮你。”他一开始真的是想帮重家也等于帮她,但重二老爷太过善解人意,见他有意,就常常带着重岚在他面前晃悠,他没禁得住,就提出了那样的条件。 他满眼的阴郁:“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第一次见她,她穿着的天青色裙子上精致的莲花纹,耳垂上才打了耳洞,还有些红肿,小姑娘在王府里迷了路,站在梨花树底下焦躁地走来走去。 他是想帮她的,拉着她的手走过曲曲折折的路,但走到最后却改了主意,他带着她回了自己房间,故意吓唬她,他如愿以偿,她被吓得哇哇大哭,他却满心欢喜,以为这样她就能记住自己了——然而并没有。 她不知道他是谁,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他恼了,故意踩坏她心爱的风筝,弄脏她最喜欢的布娃娃,把她压到草丛里亲她,她终于知道他是谁了。 他用手捂着脸,声音喑哑低沉:“阿岚,你什么时候能看见我?” 重岚扬起脸看着头顶悬着宫灯,目光冰冷。 ...... 她晚上提心吊胆地睡了一晚上,幸好他只是吩咐人好生昭看她,自己不曾过来,她第二日一早就被人敦促着起身,然后塞进了了马车里,连打量周遭环境的功夫都没有。 这天的天气怪异,明明是冬天却下起了倾盆大雨。马车滚滚冒着雨向前行驶,开始是平坦的大道,后来似乎有些颠簸,她每回想要往外看的时候,姜乙的目光就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她只好悻悻地收回目光。 他煮茶给她喝,又拿出棋盘来问道:“离下一家客栈还有一段时间,要不要对弈一盘?” 烹茶对弈的事情她和晏和也经常做,如今换了人却没有心情,她淡淡看了一眼就转过头:“我不会下。” 他哦了声,倒也没强求,又过了一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