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下虽然也喝了点酒,好歹意识还算灵清,许清澈发誓绝不给何卓宁丁点可趁之机。 见许清澈呆坐着,不晓得出神在想些什么,何卓宁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干什么?”许清澈警惕回过神来。 何卓宁俯身向下,双手撑在许清澈坐的床沿两侧,他与许清澈对视着,语气暧昧,“你说我想干什么?” 鼻翼之间是淡淡的啤酒味,许清澈面色绯红,她猛地推开何卓宁,骂他“流氓”。 何卓宁哈哈笑出声来,“我要是流氓,你觉得你现在还能……”何卓宁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许清澈身上上下游移,仿似要将她看穿。 许清澈不满地哼哼,不去理睬何卓宁。 何卓宁不恼,拿过回来路上买的蜂蜜水,搁到许清澈的床头,“别忘了喝点这个”。 许清澈余光瞥了眼何卓宁执意要买的蜂蜜水,心头一暖,吃过重口味的食物后,最好喝点蜂蜜水可以清肠养胃,难为何卓宁一个男人考虑地比她还细致。 何卓宁自然不知短短几秒间,许清澈的心理变化,他只知道他需要洗个澡,他实在无法再忍受周身浓郁的烤串味,“我去洗个澡先”,说着,何卓宁朝许清澈坏笑,“要不要一起洗?” 一个“滚”字被许清澈说得字正腔圆。 于是,何卓宁自己灰溜溜进卫生间去了。 听着卫生间里头“哗哗哗”的水声,许清澈好是一阵亢奋,很久很久以前,林珊珊曾转发过几个小视频给她,都是型男沐浴的场景。 花洒的水冲到坚实有力的胸腔上,沿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六块腹肌而下,视频的底端在型男人鱼线的位置戛然而止,其下的风景,极其耐人寻味。 许清澈越想越面红耳赤,她绝对是色迷心窍了,对何卓宁色迷心窍了。 是她疯了吧!一定是! 许清澈躺平到床上,扯过被子捂上脸,她对何卓宁有某些生理企图的这个认知,让许清澈简直羞愤欲死。 何卓宁洗完澡,关上水阀,擦干身子后,发现了一个悲催的事实,他好像顺手把两条内裤都浸水里去了。 手指勾挑起两条湿漉漉的内裤,“许……”何卓宁实在难以启齿让许清澈给自己送一条进来。 何卓宁扯过浴巾,围在腰间,他佯装淡然自若地走了出去。 原先坐在床沿的许清澈此刻正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面色惨白一片。 “许清澈,你怎么了?”何卓宁顾不上他的内裤,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许清澈的床边,他伸手探了探许清澈的额头,没有发烧发热,他又唤了一遍,“许清澈,你哪里不舒服?” 许清澈忍着疼,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我肚子疼。” “等等,我这就送你去医院。”说着,何卓宁转身欲去穿衣,然后送许清澈就医。 “不用。”许清澈伸手扯住了何卓宁的浴巾一角,“你帮我买……”许清澈未完的话止于微合的眼缝里壮烈的景象。 何卓宁围着的那块浴巾由于两个作用力不相抵,一个向前,一个向后,在许清澈的手被甩开的同时,围着的那块浴巾也应景而落。 面对此情此景,许清澈尽管身体难受,但也不忘再骂何卓宁一声“流氓”。 何卓宁欲哭无泪地捡起浴巾重新围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的采花大盗,那叫一个憋屈,那叫一个郁闷。 等到何卓宁穿戴整理好自己,重新回到许清澈床边时,“许清澈,你还难受吗?” 许清澈刚好一阵痛劲过去,人稍微舒缓了些,“嗯,好多了。” 何卓宁就站在她面前,许清澈不由自主联想到几分钟的画面,视线不自觉掠向何卓宁的腰部位置,那里的风景…… 意识到许清澈的目光所向,何卓宁不自然地清咳了两声。闻声,许清澈面色潮红地移开了视线。 下/体一阵暖流涌过,许清澈如遭雷击,她,好像来姨妈了。 许清澈的大姨妈向来喜欢迟一周左右报道,正是考虑到现在不是经期,她才连姨妈巾都没带就出来了,谁M.FEnGye-ZN.COm